温倾初起先不解,后来噢了一声,有些尴尬地走出了房间。

    医生看着温倾雨后背上的伤,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你究竟是唉,你受了多少的伤啊?”

    “你为什么受了那么多的伤?你是怎么受的伤?”

    温倾雨听到医生的话,她的反应和刚才的截然不同,她低着头,用冷冷的声调说“我不想说那么多,你帮我缝针吧。”

    医生唉了一声,摇了摇头。

    “对了,缝针可能缝的不是很好看,而且会留下伤疤。”

    “没关系的。”

    一般女人听到这句话,都会请医生手下留情,而温倾雨却不以为然,巴不得快点解决这件事情。

    医生抽了几张纸递给了温倾雨,“擦一下你脸上的汗水吧,麻药生效了吗?”

    温倾雨仍然记得刚才的疼痛,用手扶着桌子,缓缓地趴在了桌子上,她需要有个支撑的地方。

    “可以了,你帮我缝合伤口吧。”

    针从温倾雨的皮肤刺进去,又穿了出来,就像缝衣服那样。

    “你可以不用看的,头转过去就可以了。”

    温倾雨没有听温倾雨的话,仍然直直地盯着自己的手臂,如果没有麻药,被针穿透的皮肤到底有多么地疼?

    她对于疼痛的感觉十分敏感,即便没有任何痛觉,她的头上还是布满了汗,幻想比现实还要令人疼痛。

    “好了,我给你开一些药,过几天再来医院拆线。”

    “对了,这衣服你就穿上我的吧,我办公室还备用了一件衬衫。”

    温倾雨只穿了一件背心,这样传出去也不行。“谢谢你,医生。”

    温倾雨走出了病房,看到了站在她面前的蒋文熙,蒋文熙立刻拉住了她的手,那只被刺伤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