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敏身体像是活生生被人劈开两半一样痛。

    随着男人的接下来的动作,感觉身体被劈开两半后还被人用大锤子砸成肉酱。

    她痛得冷汗直流。

    顾均白已经很久很久没这样粗鲁地对待过她了。

    安小敏痛得眼泪都出来了,怎么哭叫,顾均白都没停下来。

    顾均白站在这里多久了?

    很不巧,正好是安小敏说:‘我怎么可能对顾均白动心,和他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的时候,每个字他都听得无比清晰,翻天的怒意就是这时滚滚而来的。

    她在骗他。

    她从没有真心对待过他,一切不过是她的逢场作戏,她只是在对他演戏。

    怒意中夹杂着他都陌生的情绪,伤心难过,愤恨失望,悲痛酸涩,种种情绪交织在心头,让他失了理智。

    顾均白失控了。

    安小敏上半身已出了栏杆,随时有掉下去的可能,纤腰被他一手紧握,他的另一只手掐住安小敏纤细的脖子。

    安小敏已经来不及思考别的东西,她只知道只要顾均白一个松手,她就有可能会掉下去,而且是头着地,不死也重伤。

    “顾均白,你……你……冷静……一下。”她艰难地说着话。

    顾均白双眸赤红,全身上下束着一股力气,这是由心头交织的那股复杂情绪散发出来的,他很生气,气到理智全无,恨不得用世上最狠毒的话来刺伤她。

    “和我逢场作戏?你配吗?”

    “还以为你跟那些女人不一样,原来也是一样的贱。”

    每一个字都冷冰冰的,就像一块块冰石砸向安小敏。

    不止身体,安小敏感觉自己的心脏也抽痛起来。

    他听到了,他到底听到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