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的酒吧,正值最火热癫狂之时。

    摇滚舞曲热血又澎湃,密集强烈的鼓点,震得杯中J尾酒微微泛起波纹。

    叶灏翔组的局,人却姗姗来迟。

    “妈了个J,把咱们叫出来,自己倒哄姑娘去了,这C作溜啊!”刘琎气得狠,将手机扔的砰响。

    “不去里面晃一晃?”刘琎瞥向男nV放纵不羁的中央舞池,问了问。

    沙发最里角,晦暗无b,要非常仔细的看,才能发现有个人在那儿坐着。

    许久没有任何回音,刘琎没趣的闭了嘴,倒了一杯又一杯的酒,甘配人家喝。

    直到红cHa0生面,接近微醺时,忽然听见不近不远的一句话。

    “明知错了还一意孤行,这样的人是不是罪不可赦?”

    刘琎愣了愣,循着低沉的声音望过去,闪烁的光影渐g勒出一张扑朔迷离的脸,沾染了几分寻常不可见的颓靡。

    “他该迷途知返么?”

    “你指的什么?”刘琎喝了口酒。

    角落里的人又开始沉默不言,像是从不曾说过问过。

    让人怀疑是一场幻觉,很不真实。

    半晌,才有幽幽回答。

    “有句佛语说:一念离真,皆为妄想。执于一念,将受困于一念。所以不属于你的,怎么抢都注定不会是你的。”

    刘琎摇曳着酒杯,里头的冰块已经融了大半,棕h的酒Ye散发着一GU醇烈的香,他眯着眼,神情弥散。

    “可放下屠刀,就能立地成佛么?”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刘琎咬着烟话锋陡转,笑着反问道。

    “你能放得下吗?”

    酒Ye洒了几滴,贺戍绷紧的下颚松了松,他苦涩地扯了扯僵y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