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会成为他唯一的解药。

    他只能对着沈棠发情。

    某种意义上讲,这确实是治疗,还能治到根本上,毕竟沈棠当时和柳涵春说的是治好后准备让莫铖离开,一个正道弟子总不能窝藏前任魔尊走狗一辈子的。

    离开了沈棠,莫铖就会恢复正常,大概。

    嘁,沈惊澜翻了翻这“药方”上丰富多彩的玩法,指尖沿着莫铖小腹陆续浮现出的暗红纹路勾勒着。

    太烫了,无论是药物还是主人明明没有用力的手指,莫铖甚至产生了自己腹部已经被烧出一个洞的错觉,他呼吸不自觉的急促起来,喉结耸动着,被沈惊澜察觉到,恶劣的一口咬住。

    魔修,尤其是魔域的魔修,对要害部位的反应大的惊人,莫铖刹那间几乎控制不住自己逃避和反击的本能,只能死死掐着自己的掌心,指尖嵌进肉里也毫无反应。

    沈惊澜松了手,毫不意外地看见男人被逼红了的眼眶,他觉得有趣,又暗恼自己以前怎么没发现莫铖是这么有趣的玩具。

    方子?限制?驯化?在说什么笑话。

    “乖狗狗。”沈惊澜摸了摸他的头,表扬道。

    莫铖本来就是他的东西,莫铖本来就应该只做他的母狗,莫铖本来就——本来就该只对他——!

    一切有更简单的解决办法,反正莫铖不可能再从他身边离开。

    热度在退却,莫铖在沈惊澜的默认下睁开双眼。他心里早有揣测,对那颗药的,对主人的,所以他看着自己小腹处繁杂的花纹,并没有太意外,也没有反抗的意图。

    那是一个契印,在远古时曾经作为道侣间的魂契存在,却早被不轨之徒做了改动,成为正道最痛恶的邪法。

    那是一个鼎炉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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