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节过了之后,陈月依旧天天来幸福花店报道。

    王瀚晨虽然感激,但也越来越替她揪心了。

    按理说,初三那寒假叫寒假吗,聊胜于无的七八天时间罢了,眼下估摸着早就已经开学了。

    人家那边学校里复习的如火如荼跟打仗似的,而他家陈老师却还这么闲云野鹤的......

    也不知她心里是真不急还是装的不急。

    他也是纳了闷了,调查组的人工作效率能不能高点啊,难道说小鳖孙干啥都对?

    他就这么一边感叹社会对未成年人太过纵容,一边默默地替他家陈老师担心:这到底是停职还是失业啊?

    “陈月,你们这到底什么时候闹完啊,弄得我心里毛毛的啊。”

    王瀚晨把一束摆了三周也没卖出去的大雀梅从花瓶里拿出来,叹了口气很可惜地丢进了垃圾桶,

    “学校也是,总不能一点消息都没有就这么天天把你晾着呀。”

    陈月叹了口气,倒不是一点消息都没有的。

    张主任倒也隔三差五地打电话安抚她的情绪,叫她心态放平和,不要冲动更不要气坏了身子。

    班里也有些学生发微信问候过她,要么是说大家很想她,要么是说新的数学老师太严肃有点不适应希望陈老师赶紧回来救救孩子之类的。

    领导的关心和同学们的记挂虽然并没有改变什么,但也算是雪中送炭的情意了。不过……

    “那个女孩的家长没有站出来发声,或许是因为她并没有遭到实质性的侵害吧。”

    陈月无奈地叹了口气。

    对于有些人而言,女生没有被摸没有被抱没有被恶意接触到,那么就不能算是冒犯。

    不怀好意地看看你怎么了,谁叫你穿校服裙子不穿好安全裤的?

    当着你的面说不合时宜的骚扰言语怎么了?

    开个玩笑都不行了吗,现在的女孩怎么这么矫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