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转转又走了十几分钟,我们来到了一座十分气派的小洋楼前。

    钟施郎指着小洋楼跟我说:“到了,就这。”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小洋楼,我原以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钟施郎这么不着调,他的朋友估计也强不到哪去。

    结果现在看来,我好像真的错看这位南茅的传人了。

    钟施郎掏出手机准备打个电话,结果发现手机被冻的自动关机了,于是他把手机踹回兜里,抬头对着小洋楼的二楼方向就喊:“凯子!我到了,开门!”

    本来周围很安静,他这猛的一嗓子把我吓一跳,忙四下看去。

    好在,这块除了我俩也没啥别人,于是我叹了一口气,刚想劝钟施郎注意素质,结果从二楼传出了另一个人更夸张的喊声:“没穿衣服呢!密码6个1!自己开门上来!”

    我心里那叫一个汗啊,你说你喊就喊吧,没穿衣服还挺光荣啊?而且你把你家大门的密码这么喊出来,你就不怕让哪个路过的毛贼听见?

    一瞬间我都产生了一种想掉头就走的感觉,这都什么人啊,简直比他妈钟施郎还不着调。

    但钟施郎似乎很满意楼上这位的回答,他呲牙一笑,拉着我就往里走。

    我叹了一口气,无奈跟了上去,毕竟大老远来一趟,还是静观其变吧。

    打开门进屋之后,屋内的景色更让我吃了一惊。

    屋子很大,家具很少,但收拾的相对比较整洁,起码比钟施郎家强多了。

    家里面上下左右能看到的地方全是木质的,暖气好像开的特别足,木头的材质在高温的烘烤下愣是被烤出了一股子桑拿房的味道,这让整个屋子格外的暖和。

    钟施郎很随意的脱下了外套扔在了木质的沙发上,顺手从口袋里面掏出了那2根雪糕递给了我一根。

    我没有接,而是小心的脱下外套,四下找着挂衣服的架子。

    这时,楼梯口处传出了一个懒散的声音:“别找了,衣服扔沙发上就行了。”

    我寻着声音望去,一个光溜溜的身影逐渐出现,外面零下三十多度的天,丫的竟然就穿了一条大裤衩。

    此人身材高挑,目测有个一米八五左右,一头长发随意的耷拉在脸上,相貌清秀,不得不说,长得十分的帅气,属于那种让女人一看就合不拢腿的类型。

    钟施郎把我不要的那只雪糕向那人丢了过去,那人抬手接住,熟练的撕开包装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