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士奇?”

    威廉满脸疑惑问道,有些不解狗里的哈士奇有什么独特的。

    沈建南就比较无语了,疑惑道:“为什么你脑回路关注的不是土儿鸡?”

    这个......

    威廉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很多时候他都发现,他家老板脑子有点不是很正常,关注点总是和别人不一样。

    但仔细想想,哈士奇憨逼得厉害,又憨坏憨坏的到处乱咬,可不跟土鸡一样。

    深深抽了一口烟,威廉也没思索出来沈建南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他只能无奈说道:“老板,不管是哈士奇还是没毛鸡,我们现在无处下口啊,他们不接招,再下去我们得亏很大一笔钱的。”

    沈建南不置可否笑了笑:“给我学个鸡的眼神。”

    威廉傻了:“老板,你这是什么癖好?”

    说着,威廉把屁股翘了起来,心不甘情不愿的往沈建南面前一点点后退。

    砰!

    一个大大的脚丫子踹了过来。

    沈建南笑骂:“让你学鸡,谁让你学女支。赶紧给我学。”

    威廉嘿嘿笑着,两眼斜视,惟妙惟肖学起了鸡,为了更逼真点,两腿也学着鸡爪子往外掰,差点没站稳。

    沈建南按灭手里的烟头拍了拍威廉的肩膀道:“明白了吧。人要是鸡站都站不稳,斗鸡眼的角度是永远无法直视前方的,这是旁门左道,长远不了。要想站得稳,土耳其现在就两个选择,要么闭关锁国,要么你来我往,哪有只占便宜不吃亏的事,这才是王道。可惜图尔古特·厄扎尔这么一个个懂得王道天下的总统......”

    威廉听出了沈建南的言外之意,满心疑惑道:“老板,你是说图尔古特·厄扎尔不是正常死亡?”

    正常死亡?

    沈建南走到玻璃墙前,双手插在兜里,看了一眼笼罩在乌云里的安卡拉:“新闻不是都说了么,图尔古特·厄扎尔总统,受到了神的召唤。还不明白么?”

    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