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不列颠这块土地上,如果真遭到所有人怨恨,就算收购了这里的公司,天知道会不会有愤青给他一下子。

    愤青这种生物,历史越悠久的国家,可就一直越多。

    但如果有妓者朋友帮忙洗白白强奸犯没准还能成英雄呢!

    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十五分钟过去了,对于安纳托利凯利斯来说,每一秒都是那么的漫长和煎熬。

    一个天大的机会摆在他面前,现在全世界都在关注着是谁打垮了英镑,如果可以得到沈建南的独家专访,用屁股都能够想的到,他将成为时下最火热的撰稿人。

    但主动权却在沈建南手里,他根本无法确定对方是否会给他这个机会。

    滴答、滴答——

    随着钟表指针的摇摆,安纳托利凯利斯双手合十默默祈祷起来。也许是上帝感受到了他的虔诚被打动了,又过了十五分钟,桌子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我觉得泰晤士报的人来拜访我是一个不错的好主意,这样就可以让我避免更多的骚扰。你觉得呢?”

    “谢谢!太谢谢了。您现在在哪里,我马上出发。”

    “格雷斯泰晤士河102号。”

    “”

    没有任何耽误,挂断电话,安纳托利凯利斯开着自己的老爷车飞驰在了泰晤士河畔的公路上,七十年代的老爷车,愣是被他开出了一百一十公里的速度。

    幸好,沿河公路很平坦,柏油沥青路面上也没有太多行人和车辆,仅仅用了十五分钟,凯利斯就赶到了沈建南所在的别墅。

    约莫半英里长的别墅栅栏外,到处停着小汽车和摩托车,数不清的记者和撰稿人拿着长枪短炮和笔记本想要冲进别墅,但被一帮黑西装的彪形大汉堵在了门外,也有人灵机一动想要爬墙进去,但在翻墙那一刻,一群看起来很纯的德国牧羊犬就围了过来。

    四周人头攒动,安纳托利凯利斯既庆幸自己得到了沈建南的青睐,又发愁不知道该怎么才能进去。

    突然,一个看起来个子不高但很有压迫感的男人走到了凯利斯背后,等到几乎要靠在他身上,他才反应过来。

    “你是凯利斯先生?”

    “是我!先生你是?”

    “沈先生让我过来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