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徐经理阴测测地笑起来,满身狼狈也掩盖不住他的胸有成竹,“小赵这话问得好。”

    徐经理一转眼却看见徐特助拧眉,神情有犹豫不安之色,这令他心中一震,然而此刻箭在弦上也不得不发。

    挣扎着,有些恼愤,“徐特助你快放开我,我有证据!”

    徐特助看看柳总,柳总背过身,回原位坐下,端起茶喝。

    又看看傅宏臣搂着辛玥,眉头一挑,抬手拿了杯茶放在辛玥手里。无视徐经理的话。

    他咬了咬牙,仍旧为难地目光乱飞,对徐经理说,“你就别动了,东西放哪儿,告诉我。”

    徐经理怔了怔,朝黑衣人使了个眼神,只见黑衣人打开书桌的抽屉,从里面拿出半截染血的青花瓷花瓶。将它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

    所有人都清楚地看到上面有干涸的血迹,尽管不多,但怵目惊心得很,辛玥黑色的眼瞳一缩,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

    到底是谁对她如此恨之入骨,这么紧迫的时间,已经把证据和人证都准备齐全,这个人一定不是临时起意,一定是筹备了有些日子,每一个环节都务求完美,让她有口难辨,无处可逃。

    “陈太太!”徐经理森然地笑起来。

    “这是你们房间的东西,你不会不清楚吧?你还有何解释?”

    按照小雨的说法,她是贵客,老灰帮小雨的时候也不敢太出格,自然是让着她,但男人和女人的差距不是一点点,她被老灰推得撞到了书桌,趁他关心小雨的时候趁机拿起书桌上得花瓶砸向他的后脑勺。

    他们把目光投向书桌,桌子上花瓶不见了,只剩下一株梅花摊在桌上。再看看茶桌上的半截花瓶,除了傅宏臣依然是平静淡漠地瞥了一眼,其他人都露出了一丝难色。

    尤其是辛玥,脸色惨白得几乎看不出任何血色,手不由自主地握紧衣服,乌黑的眸子里都是惊惶的恐惧。

    傅宏臣察觉她的异样,回眸认真地看着她,深幽的眸光里怒色翻飞。手里的棋子被他捏得嘎嘎作响。

    “可是如果真的是陈太太砸伤老灰,她为什么还要帮他包扎,甚至在我们来了以后,不停催促我们叫救护车。”人墙小赵甚是不解,继续提出疑问。

    徐经理冷哼一声,“那是…”

    几道白影闪过,地上劈里啪啦掉了一把棋子,随即就听见徐经理满口是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涨红脸,也只能在喉管里发出几声嗯嗯啊啊的怪音,再仔细一看,满口牙没剩几颗。

    傅宏臣站了起来,满脸漠然已经变成了冰寒之色,目光深深地钉在徐经理身上,“你太吵!”

    他一步一字,手里的弹簧刀啪地一声弹出寒光闪闪的刀片,徐经理被绑着限制了自由几乎要把自己缩成一团,嘴里的怪音更尖锐,更激烈,甚至透着强烈的求饶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