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能接受,便给我滚!”

    “你!”君辞不但奚落还毫不留情面,就连秦啸都忍不住恼怒,抬起头目光沉沉与君辞对视,少年眼中是被羞辱的难堪,以及极力克制的火气。

    君辞仿若未见:“这里,我说了算!我不管你们出身,也不在意你们阿耶是谁,阿翁是谁,想要得到我的尊重,就拿出你有资格被尊重的本事。

    想要高门郎君的礼遇与逢迎,脱下这身衣裳,回你们府邸,自有大把奴仆满足你们!”

    说完,便不在二人身上浪费时间,扬声道:“今日全军设擂,人人皆可挑战,明日亦然。哪怕只是最末等的士兵,只要有胆气,皆可向我挑战!”

    她身为将军,出身高门,一样有胸襟有自信接受全军任何人挑战,秦啸等人臊得脸疼。

    丢下一句话,君辞健步迈下高台,一步步迎着四方敬畏的目光,走出了校场,走出了营地,原本只是想要将十几匹马儿牵回来,却在营地外,正好遇上了太仆寺的人。

    “都尉,小人是奉太仆卿之命,给都尉送马儿来,一共五百二十四匹,都尉请过目。”一到门口就遇见了君辞,太仆寺的人自然直接与君辞交接。

    君辞把每匹马儿过目了一遍,拿出印章,在送来的册子上盖了印,就把人打发。

    五百多匹,一并拉到了军营。

    军营的人纷纷停伫观看,这可是马儿!

    儿郎都爱马,尤其是从了军的儿郎,甭管他们堕落与否。

    中护军已经好几年没有看到过这么健强这么多数量的马儿,骑兵幢都已经废置。

    看到君辞带回这么多马儿,不少人心思活络,这是要复置骑兵幢。

    军中骑兵幢是整个军卫的灵魂,也是最优异的一批,不止配马,就连军饷也是最高。

    整个军营大部分人眼神都热切,除了秦啸等高门贵子,他们现在骑的马都是自己府中牵来的上等马,自然是瞧不上君辞带回来的。

    尤其是看到阿尘,更是掩饰不住的嫌恶。

    “军中以前的马倌何在?”君辞问赵醇。

    赵醇垂首作答:“将军,马倌三年前就因照顾马匹不当,以至病死马匹多大上百而被斩首,之后朱振几次报损请求补给,未有回应,便不再设马倌。

    君辞听后问:“你可有识得,懂养马医马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