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一点要求

    这一天早上,苏杨刚刚在办公室里交代了几个实习军医一些事情。

    军区医院急诊中心现在还承当起了培养一线部队军医的工作。

    大家都知道,按照现在的规定,军医大学毕业的学生大多都会被直接分配到旅以下的基层部队,大多都是在旅一级的卫生连或者更基层的营部卫生队。

    因为基层部队医疗条件所限,所以很多军医渐渐成了“感冒银翘片,发烧布洛芬,遇到疑难病,送外去转诊。”

    这造成了两个结果,一是很多军医大学的高材生渐渐平庸了,跟不上医学的发展了,无论专业上还是能力上,发展都后劲不足,几年过去,也就剩一个卫生员的水准了。

    另一方面,很多人都不太愿意去读军医大学了。

    试想一想,当你费尽千辛万苦,用极高的分数考入了军医大学,本梦想着好好干一番大事业,但毕业后却被分去了基层部队,一混就是十几年,很快就变成一个每天就是开点布洛芬或者银翘片的卫生员,谁受得了?

    所以军区医院的院长想要为这个事做一点改变,也所以,军区医院急诊中心就成了很多附近基层军医的实习基地,一些基层部队的军医,每一个周都会有一到两天的时间来这儿实习。

    这些人的管理,院长把他分给了苏杨。

    苏杨刚刚和几个实习军医完成了交流,一行人就走进了他的办公室,抬头一看,却是赵建国老将军一家,除此之外还有耳鼻喉的几个医生,当然,何琼也来了。

    “老赵,你怎么来了,快进来坐!”苏杨连忙把赵建国请了进来。

    苏杨才二十多岁的年纪,此时却称呼六十老几快要七十的赵建国为老赵,这多少有些搞笑,不过赵建国执意如此,他也无可奈何。

    耳鼻喉科的主任林雨悄悄对苏杨道:“今天检查了一下,治疗效果很好,不过在给老将军交代注意事项的时候,他有些不耐烦,他好像不喜欢我们说的那些话和我们说话的方式,所以我们就叫他来你这里,你跟他交代一下,他喜欢听你说的!”

    “”苏杨听得一头黑线。

    这叫什么事啊,叫他一个急诊科的医生来交代耳鼻喉科的医嘱。

    不过他也没有推辞,他和赵建国是同一类人,说话的方式和语气很是相似,对方更愿意听他说,所以,他只能接受这个任务了。

    “老赵,今天感觉怎么样?”苏杨一边给赵建国倒水一边问。

    “很好,要不是你们提醒,我都不觉得自己是一个病人了!”赵建国声若洪钟的回答,他的声音很大,在走廊上都能听见,而且一下就能让人听出来这是一个老军人。

    苏杨接过他的检查资料看了看,然后又用系统诊断帮他看了一下,果然,老赵的情况好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