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向他那群小弟挥了挥手,这群人走出了大院。

    阿细却还留在原地没动。

    我没看他们,和刚刚包扎好过来的小黑商量道:“把那个年轻人和担架上那个人带走,其他的,让他们自己处理吧,这群人真不成事!”

    小黑点了点头,一声口哨,进来了三个人,动作麻利地带走了那个年轻人,和担架上的技术员。

    温伯还想说什么,我摆了摆手道:“温伯,你处理好家事,咱们再谈吧!”

    温伯无奈地点了点头。

    阿细却不阴不阳地说道:“忙我们帮完了,你们就这么样拍拍屁股走人了?”

    我都懒得看他,背对他给了他一个中指。

    阿细张口就骂道:“我m”

    这话可彻底激怒了我,我还没转身,殷师傅就冲了过去,大嘴巴一个接着一个地抽,阿细都没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准备还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机会还手!

    阿细的脸肿得跟猪头一样,牙齿都被殷师傅的大手掌给打掉了一颗,殷师傅对着温伯客气地说道:“小孩子要是不懂事也就算了,大人要是不懂教育,就该打了,现在教训下他,也是为了他好,要是在外面说不定就缺胳膊少腿了!”

    温伯是敢怒不敢言,只是一个劲儿地点头。

    我们走出大库的时候,听见温伯哎了一声道:“势必人低就得低头,今天要是没人家,咱们怎么对付的了这群人!”

    我其实并不想这么对温伯的,他对我有恩,而且帮过我很多次,我在他身上看到了林老的影子。只是如果谈交情,那么我和他就谈交情,不存在什么生意上的往来。

    一旦涉及到生意,我做了我该做的,那温伯他就该做到他要做的,他做不到,就不配成为我的合作伙伴。

    我是想提醒温伯,让他知道慈不掌兵的道理。

    小黑把那个年轻人抓到了拳馆的后院,那年轻人倒是很淡定,拿开堵在他嘴上的布,小黑问道:“怎么称呼”

    年轻人像没听见似的,就这么盯着小黑。

    小黑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不打算说点什么?”

    年轻人冷哼了一声道:“说什么,能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