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别和我说,全靠他自己。“

    刘晟点了点头说:“就是靠他自己,大学没毕业就靠炒股赚了第一桶钱,之后在一家投资公司上班,几年就窜了起来,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后来生意越做越大。”

    离开了刘晟家,我去找刘子冉,希望她能知道点什么,可她留给我的电话打不通。

    我记得她和我说过一次,她住的地方,还邀请过我去她家,被我严厉地拒绝了。

    我努力地回忆着,她告诉我的地点,依稀地记住了一点。我在她家附近转了几圈,实在是想不起具体的地点。又转了两圈,感觉又被人盯上了,不过,我确定盯上我的人,不是什么神秘人,而是一群小脚侦缉队,热心的大妈大爷们,估计是把我当坏人了。我可害怕被他们抓去派出所,说都说不清,马上打车走人。

    第二天一早,我直接去她家的街道办,‘主动投案自首’,可怜兮兮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想找回失散多年的妹妹,街道办的大妈同情心泛滥,立即召集手下,轻松打听到了刘子冉家的住址。

    敲开了刘子冉的门,她披头散发地开了门,大妈们都满怀期望地望着我,我马上一副久别重逢地神态,冲过去抱着了刘子冉说道:“妹妹,我找你找的好苦啊。”然后低声在她耳边说:“别说话,哭就行了。”

    于是两个人上演了一幕兄妹重逢的大戏,感动地连大妈们都跟着抹着眼泪。

    关上了门,刘子冉打了个哈欠问:“你搞什么啊?找一群大妈来我家干什么啊?”

    我找了张纸巾擦了擦鼻子说:“你电话打不通,你家地址,我就记个大概,就让大妈们帮忙,找你这个失散多年的妹妹啦。”

    刘子冉笑着说:“亏你想得出来。”

    我观察了下刘子冉的屋子,两房一厅,房间不大,阳台的杂物堆放的,挡住了光线,屋子里特别的昏暗,厅里沙发上胡乱堆着一个衣服,里面还有内.衣内.裤,茶几上摆放着不知道放了多久的泡面。

    刘子冉慵懒地躺在了她的一堆衣服上问我:“你是找我哥的吧?他进去了,你不知道吗?”

    我点头说:“我就是知道,才来找你啊,你哥人在哪啊?”

    刘子冉平淡地说:“不是被抓了吗?”

    我急忙问道:“抓了也得有个地方吧?”

    刘子冉不以为然地说:“我怎么知道被抓到哪里去了?”

    我不满地说道:“那你不会问啊?被抓了,总要有个逮捕书,通知家人,送点什么洗漱用品吧?你也不去打听打听,就这么傻呼呼地待在家里啊?”

    刘子冉又打了个哈欠,似乎下一刻就要睡着了,懒洋洋地说:“打听什么?有什么好打听的,我妈说了,没事他就会自己出来的,有事,我也帮不了他,操那份心呢?”

    我真想一个耳光扇过去,骂道:“你个没良心的玩意儿,白瞎你哥对你那么好了,他有事,你一点不着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