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雉嗤一声。

    “那哪是什么得意的技术啊,不过就是不入流的魂符而已。”

    九阡邪翻个白眼。

    “你说的这么不屑一顾,你倒是画一个给我瞧瞧呀,自己不会画,还在这瞧不起别人的符!

    好歹人家也是靠着那些个光星符误打误撞的赶对了时机,把你给整成了这副德性呢。”

    九阡邪说着又犯嘀咕了。

    “不过啊,那些个光星符的威力,到底是几阶的光星符啊,看的我心里直痒痒。”

    “那你直接去那个大公子那里,把那个符籍偷来不就好了?”

    九阡邪挑起一枚豌豆,砸在卫雉脑袋上,没好气道。

    “你懂个屁呀,偷来那身份不就暴露了?

    前几日北凉都到了那种危急时刻,我这身份都没能暴露了,现在要是因为偷了符籍这点小事就给暴露了,那多不值得?

    我可还指望着他造船让我出海呢。”在这一揽倾沧院里,每天有资格能够随便进进出出盛倾沧房间的,也就只有她九阡邪了。

    那符籍被偷了,自然而然就会想到她身上来,她才不会干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愚蠢行径呢。

    “小银鼠呢?它干嘛去了?”九阡邪突然问道,这两天倒是清净,没怎么围着她在这小厨房里上窜下跳的打转转。

    “去看鸟去了。”

    九阡邪挑挑眉。

    “皇长孙殿下的那只鸟?看它干嘛?”

    卫雉抱着生豌豆啃的动作一顿。

    “啊,它挺怵那皇长孙殿下的,好像以前它跑摘星楼去偷丹药,貌似是被那皇长孙殿下看透了一般,它说从那以后它就再也不敢往那儿跑了,想跟着那鸟看看,看看能不能从那鸟身上了解一下皇长孙殿下这个人。”

    九阡邪忙活的动作一顿,抬眼错愕的盯着卫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