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伤的你越深,你越是爱她,跪着求她,在她面前什么面子里子都没了,这叫什么?”

    “啊?这叫什么!”

    他奋力地用手掌砸着地面,“这他妈的就叫犯贱啊!”

    “我就犯贱了,我就是一条死气白咧求她回心转意的狗,汪,汪汪——”

    他一边哭的发出狗叫声,一边呕吐了几声,却只是干呕。

    他脑袋一歪,居然就这么枕着他的脚慢慢睡了过去。

    傅饮冰一动不动站在原地,微微垂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灯光在他脸上投下惨白的光。

    他原以为这两人的关系就会就此终止,他只是做了一回旁观者,他永远不会与这个从未见过面的女人有什么关系。

    直到……

    “饮冰,那个……”宋祁趴在傅饮冰的桌子边,推给他一瓶写满外国字母的酒,一副想要拜托他事情的模样。

    傅饮冰不为所动,继续在纸上做记录。

    “拿回去。”

    “别啊,这可是我特地给你留着的,他们想要从我这里买,我都没让呢。”

    傅饮冰:“你怎么会有酒?”

    宋祁摸摸鼻子,“嘿嘿”一笑,“这不是上次有毛子……呃,俄罗斯那边的科学家来参观访问嘛,他们送的,送的嘛。”

    傅饮冰抬起头,用笔杆敲了敲酒瓶,发出“叮叮”声响。

    “拿回去,我从不喝酒。”

    宋祁叹了口气道:“你看你,既不喝酒,也不抽烟,甚至也不跟我们玩牌,还不谈恋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傅饮冰捏着笔的手慢慢收紧,手背青筋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