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羊的变化太大太大,大到他觉得自己已经不是以前的李牧羊。

    更难过地是,他不知道应该把自己的变化向何人诉说,他找不到能够授业解惑之人。

    他就在这种即惊奇欣喜又小心翼翼地状态下等待着,等待着自己的真身浮现出来,也等待着那遥的地天都向自己发出邀请。

    “西风大学-----”李牧羊喃喃地念出这个名字。“拜托了。”

    李牧羊最近在练字,他以前都很少写字,所以字写得也不怎么样。当他觉得自己的字不怎么样时,那就更加没有了练习的动力。

    人性便是如此!

    可是,这一段时间他发现自己写的字大有长进,架构笔力都有大幅度的提高,很有一点儿落笔如云烟观之如骏马的潇洒感觉。

    李牧羊见之大喜。

    他听人说过,一个人写出来的字就是他的第二张脸----李牧羊第一张脸没长好,所以就很想在第二张脸上找一些存在感。

    只要没事的时候,他就俯案练习。也没有刻意地模仿名家的字贴,就是那么自然随意地书写。

    越写越好,也越写越流畅。就像这原本就是他应有地字体似的。

    “又是原本又是应有----”李牧羊轻轻叹息。

    写了一个时辰的毛笔字,李牧羊站起来到院子里舒展身体。

    上次乌鸦事件,让他感觉到了身体的重要性。

    所以,只要是没事的时候他就按照《破体术》里面的步伐进行行走。多走几圈之后,很容易就能够感觉到疲劳一扫而光,大脑也清醒舒爽许多。

    李牧羊正在行走的时候,院门被人砰砰砰地敲响。

    声音急促,看起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李牧羊快步走过去开门,隔壁赵婶站在门口,看到李牧羊后赶忙问道:“李牧羊,你爸在家吗?”

    “不在,赵婶有事吗?”

    “牧羊,快去找你爸到店里-----你们家面包店出事了-------”赵婶急得不行,说话的时候小脚还跺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