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暖的晨曦柔柔地拂在面庞上,周怜浑身酸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居然早已到家了,正躺在舒适柔软的双人大床上。

    他抬眸望向壁面上的挂钟,当下已然是正午时分了。可他全身散了架似的绵软疼痛,连拨动指头、调动四肢都费力,更别提出门上班了。

    大概是因为昨夜跪在大理石墓碑前野合,被后入、莲式、传教士式操了好几轮,周怜的膝盖已然肿得不像话,满是青紫淤痕;虽说已经在无知无觉中被上好了药、好歹止住了渗血,但稍微走几步路,都会刺疼得钻心。

    一想到自己已然被恶鬼缠身,此刻还没有任何解脱的线索,周怜不禁心乱如麻,坐在床边心惊胆战地思索着——

    难道,自己又要去求助神佛的力量,去烧香拜佛祈求赶走恶鬼?可这些事端明明就是之前拜请神明招来的,天知道如果再次去借助这类超脱尘俗的力量,会不会又新增是非……

    五官秾丽的面容眼尾垂着,揉开忧虑之色。

    眉目清丽的美人倚坐在床边,显而易见,已然被恐惧吞噬了心神,情绪大受影响,门牙咬着下唇蹂躏厮磨,留下血迹斑斑的痕迹。

    本如清水莲子的双眸茫然失焦,满是薄淡的恍神雾气,这朦朦的水汽汇聚在睫根,轻颤之下,更是几欲凝成水珠滑落,不安地翕动间,愈发显得无所依仗的小寡妇神色脆弱、柔软可欺。

    腻白柔嫩的肌肤仿佛上佳的釉瓷,胜雪欺霜、细腻通透,即使是水蜜调和的性事疼爱,也会显得像强暴下的欺凌——膝盖上、手腕处斑驳的青红淤肿便是最好的佐证,颜色鲜明得打眼。

    但这白玉有瑕似的痕疵,却更加增添了色气的凌虐感,打破了那股凛然不可侵犯似的清冷隔阂——

    表面这么清正端丽,实际露出来的肌肤满是爱痕,剥开软柔的私处衣料,说不定湿热的女户又是另一番淫乱风景。

    桃缝红烂、蜜肉肥胀,不住吐出骚浓的甜蜜耻热气息,如同被人含在嘴里反复舐磨过般凄惨,可怜兮兮的揉开不计其数的激烈红痕。

    紧嫩的阴唇不正常地凸起,媚红的褶皱上甚至留有明显属于男人的齿痕,深浅不一、斑驳凌乱,使得无毛的白虎娇阜显得更加糜烂骚贱。因为啄得狠了,连硬涨的熟蒂都被吮得坠出了包皮,无法缩回,只能长时间充着血,挂在泛红的骚热肉阜上,仿佛一枚幼滑多水、口感丰美的果实,诱惑着过路者淫亵的采摘。

    鼓满了男人浓臭子种的宫胞更是被肏得软烂,酥绽的一圈润红肉环撅着,如同一口鲜嫩的小嘴,任人侵占,滑濡濡地坠在阴唇口半只远的地方。

    不需要拿鸡巴深入肏玩,只是拿手指探进去搅一搅,都能精准贯顶、插透捣烂,直直地顶到子宫腔道内壁的最深处,诱发小室内疯狂飚水、淫肉狠绞的爽利反应,甬道深处会一波接一波地炸开痉挛的细密颤抖,夹得人蚀骨销魂,恨不能死在这方小小的天堂。

    ……

    “叮铃铃……”

    就在周怜心惊胆战的时候,一门之外的客厅里,放置在茶几上的电话响了。

    可是,周怜已经被吓出了后遗症。不祥的预感撕开他的衣物,爬上他饱经凌侮的身躯,使得他低着头,如同受惊的鹌鹑似的装作没听见,怎么也不想去接那炸耳吵闹的来电。

    过了足足有两三分钟,客厅里的来电终于静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