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她的疑惑,东海出声解释道:“陆姑娘这边请。”

    “其他人呢?不是说要审案吗?为何不在公堂审?”这太奇怪了,公堂就在眼前,却不见主审官,也不见案犯,神神秘秘的,看来事情有蹊跷。

    她想起来,廖辰霖与那几个世家纨絝有来往,莫非他们联合了东厂,准备私设法堂,要私了此事?

    若真是那样,她今日和父亲岂不是入了鸿门宴!

    “请!”东海不再给她犹豫的时间。

    两人只得跟着东海来到正中那间大大的屋子,陆仲廉迈出一大步,站在陆惜之身前,将nV儿如小J一样护在身後。

    东海推开门,里面的场景让中年男子倒x1一口凉气。

    一整面的冰砖,砌成墙,真的好凉啊……父nV俩都打了个哆嗦,这根本是个冰窖。

    陆惜之探出头来,看到冰墙两侧有足够一人通过的窄道,透过冰墙能隐隐看到里面透着光,她抬头一看,原来屋顶有个打开的方口,难怪光线充足,这屋子好生奇怪。

    陆惜之整理整理衣着,跟着父亲走了进去。

    整间屋子除了中间有yAn光照sHEj1N来,四周一片隐隐的漆黑,走进来时,余光还瞥见高大的冰墙旁,有三张木床,上面正躺着三具屍T,想必就是此案的三个Si者,陆惜之以前就是做刑警的,对Si人屍T并不害怕,但是…她担忧的看了父亲一眼,他恐怕都还没注意到呢,一会别吐了才好。

    亮堂的地方摆着张长案,一张红木椅,案上放着一沓卷宗,正中摆放一块看上去有点厚实的木头,陆惜之突然想起,这就是惊堂木吧,古代判官在审案时,用它拍击案桌,以示声威,吓唬犯人招供罪行之用,接下来再无他物。

    这果真像个私设的公堂。

    主审官会是谁?

    “陆姑娘。”一声热切的声音响起。

    陆惜之循声定睛一看,赫!熟人全在这呢。

    齐勇,王远之先朝陆仲廉行过礼,马上转过头关心询问起陆惜之来,她淡笑对他们表示自己并无大碍,只是昨晚没有睡好,让他们安心。

    “赵捕头伤势怎麽样了?”

    “姑娘且安心,赵捕头已无大碍,只是伤口有点深,需要卧床养伤。”

    陆惜之总算松口气,并向父亲一一介绍两人,他们的职务,以及这两日来的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