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独行沉着脸走回私人的院子,就听到鸟儿拍翅膀的声音:“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蓝金色的鹦鹉摇头晃脑,看起来又蠢又憨,景独行瞥了它一眼,迈步上前。

    鹦鹉又喊:“美人鹅,美人鹅!”

    “眼倒挺尖,”景独行捉起几颗鸟食,递过去,“谁教你说的?”

    鹦鹉啄了鸟食吃得正香,理都不理他一下。

    陌凛面色始终沉沉,此时望着景独行的背影,许久,道:“主公,这残卷地图或许便是一个契机。”

    景独行喂着鸟,面无表情。

    “您常年在外,与圣上生份多年,不如借此机会……”

    景独行猛地将鸟食往鹦鹉嘴里塞进去,惹得鸟儿哇哇大叫,“你想说什么?”

    陌凛立即跪地:“陌凛不敢,只是您明明身负惊世之才,本不该如此隐忍,任由那些酒囊饭袋在圣上跟前抢功招摇,而没了您多年守卫之功,圣上被遮蔽了双眼,您就该自己到他跟前!

    主公,他好歹……也是您的父亲。”

    “他不配。”

    冷漠的几个字,叫地上的陌凛一僵。

    抬头,纤细单薄的背影格外寂寥。

    “你逾矩了,陌凛。”

    钟灵跟毓秀接受能力已经算是很强的了,可真正重新到洛灵欢面前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心里还是虚得很。

    洛灵欢拿着扇子敲了一下她们的头,道:“我知道很难相信,但现实就是这么离奇,哎,你们到底怎么了?怎么弄得这么狼狈?”

    钟灵跟毓秀都泪眼汪汪地抱着脑袋,闻言,又委屈地哭了起来。

    “我们被抓了,他把我们关在地牢里,呜呜,还对我们下了毒!”

    洛灵欢:“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