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壹個神祇!

    神祇頭頂沒有頭發,卻好似羊角壹般微微蜿蜒的犄角,面容端倪與人差未幾,只是在那壹雙黑沈沈空洞的眼孔之下,口中是尖利的僚牙。雋刻者甚至在僚牙的左近刻出了幾個微細細孔,猶如正在滴下的鮮血,更增進了幾分兇險與猙獰。

    而這個神祇的身子,如豺狼同樣,健旺的軀幹上有著四只手臂,壹手握刀、壹手握盾;剩下的兩只手,壹只牢牢抓住了壹個痛苦歪曲的人體,那人似乎正對天嘶喊;而另壹只手輕輕托舉著壹物,兀自鮮血淋漓,竟是人的心臟。

    本來古拙苦楚的刻痕到了這裏,突然變得憤鍆曠達起來。緩和的刻痕瞬間猛烈,從軀幹飛瀉而下,在這兇險神祇的下身融為壹體,化作熊熊焚燒的火焰。

    壹幅圖刻,便似乎奪盡了凡間造化!

    那刻痕還在大地上延伸,江流向左近看去,逐漸發掘了八個神祇圖像。在這些圖像之中,人完全成了這些神祇的祭品,就像是食品壹般。

    “這即是八兇玄火法陣的八位兇神麽?”江流淡淡地說道。

    本來上官策看到江流似乎沒有看到本人同樣,果然在審察著全部大殿,心中的肝火頓時熊熊焚燒起來。但是當他正籌辦說話的時分,磕然江流飄飄然的壹句話,再度讓他震悚了起來。

    這即是八兇玄火法陣的八位兇神麽?

    他曉得八兇玄火法陣?他此次來焚香谷即是為了這套陣法?或是說他有了玄火鑒的消息?豈非他發掘在這裏,是雲易欖的授權?

    壹光陰上官策腦殼中壹團亂麻,基礎不曉得是奈何回事。

    “過失,師兄不可能和這個魔教賊子同盟!”上官策登時反饋了過來。

    “賊子,妳是如何進入這玄火壇的?焚香谷內警覺森嚴,即使妳道行不弱,也毫不可能瞞過全部人的耳目!”上官策站起來,盯著江流,肝火沖天,“另有,八兇玄火法陣的兼職,妳從哪聽說的!”

    “妳們焚香谷又不是甚麽刀山火海,我固然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江流臉上閃過壹絲諷刺,“固然了,我既然來了,就壹切不會白手而歸!恰好拿妳嘗嘗,我這些年的前進!”

    用我……來檢測妳的氣力?

    何其狂妄……

    上官策眼中露出了壹絲殺意,臉上似乎有壹團幽藍色的光輝在活動,這個炙熱的玄火壇果然在這壹瞬間似乎溫度都低落了幾度。

    “上官策,妳本來即是我的下級敗將,何須掙紮呢?”江流輕笑道,同時他右手金光壹閃,開天劍已經發掘在掌心,揮手之間,壹道劍氣向上官策囊括而去。

    “魔教賊子,竟敢小看我!”上官策心中嘲笑,同時腳下壹踏,壹道精純的法力瞬間向大地的法陣貫註過去。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