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其轻微,犹如细针落地的一声轻响散失在空气之中,而那不断向着四面八方发散的强烈杂音也终于消失下来,让人忍不住沉醉在现在的清净之中。

    “呼……”佳轻轻呼出一口气,将太刀插回左腰的刀鞘之中,“恬静了。”

    孔真回过神来,看了看被砍成两半掉在地上的播放器,推推墨镜再看看面前的佳,这一刀如果真是冲着自己来的,就算提前有所计划,他自己估计都躲不开。

    “美女哪位?”孔真摘下墨镜随手一丢,笑嘻嘻地问,目光掠过对方头顶的时候微微发亮,“唉唉?兽耳唉!稀缺属性!”

    左腰挂着两把带鞘的刀,一把是适才赤红色的太刀,另一个看长度是一把短刀,在日本被称作肋差。

    当然,最让少年注视的或是对方头顶上两只微微晃悠,绝对不是装修品的……

    “兔耳朵?兔女郎?”孔真绕着面无表情地对方转了两圈,若非他不习惯给人添繁难,这时候都上手摸摸对方头顶那对粉红色的长耳朵了!

    兔耳(?)佳青蓝色的眼珠扫了一眼孔真,满身带着无视的冷气场,转头计划离开,但她一转头,便发现对方又拦在了自己眼前,伸手一指地上被砍成两半的播放器:“赔钱!”

    “闪开。”兔耳(?)佳低声清静地说。

    日语?孔真皱皱眉头,虽说现在神州话已经环球普及,但为了连结民主骄傲感,各个国度不会放弃对母语的教诲力度,在日本生活了好几年,孔真当然也会说日语,但佳口中的日语,让他觉得到貌同实异……

    就像神州话和上古时期的文言文一样,同一个语种不同地区的方言听起来就会以为是两种语言,而光阴拉长的隔膜,导致的环境不比喻言与方言间的差异小多少。

    “俏丽的小姐,我能晓得你的名字吗?”孔真露出尺度型的微笑,友善热心地伸脱手,对方垂头看了一下孔真的手掌,目光微微有些疑惑。

    新鲜的礼仪吗?但……无所谓了。

    “再见。”佳轻声说,迈开步子向着前方街道继续走去,旁边孔真陆续不断发现在她的视野以内,但佳然不留心地将对方部举动都无视掉了,她只是一边走一边带着强烈的茫然调查着四周的一切建筑物,说是思索倒不如说是发呆,说是发呆,满身有带着难以言喻的寂寥痛惜。

    “小姐你说句话呗?”

    “年芳几何?待字闺中?岳父岳母尚在否?”

    “有什么困难的事情和我说说,人嘛,不起劲一下如何晓得这个坎是卡死自己呢?”

    孔真倒是很欢欣地在旁边絮絮不断,轮回都看不下去了:“你这时候不赶紧跑还在这里干什么?等着被那堆机甲揍成肉饼吗?!”

    “不不不,我只是对这位姑娘最最猎奇。”孔真露齿一笑,蹬蹬蹬跑到佳旁边,而后抬起手掌,些许崩坏能凝集到了手掌之上,“姑娘,认识这个不?”

    佳停下脚步,转过甚,有一种平淡而微微让人发憷的目光看着孔真,空气一时恬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