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会把她安顿好,一辈子都不会离开她。

    可是我母亲即便再爱我父亲,也绝对不会跟已经结婚的他有任何瓜葛,她不想成为人人唾弃的第三者。

    她走得决然,毫不犹豫的。哪怕是后面的生活过得很艰辛,她也咬牙坚持。

    可是却在我七岁那年,她死了……劳累过度死的。”

    傅斯年说完,揽住秦眠腰肢的手臂蓦然收紧,浑身抖动得厉害。

    秦眠眼里顿然晦暗,将人抱得更紧,只为给予他最大的安慰。

    她无声,就这样静静的。

    傅斯年从来没有跟人提起过这件事,哪怕是白景言,知道的也不过是他片面的说辞。

    只有秦眠,也唯独只有这个女人,她想知道,哪怕是他竭力隐瞒才内心深处的,他也义不容辞,绝对不会有任何隐瞒。

    可是,他也会害怕,害怕秦眠有朝一日厌倦他,对他提出分手。

    所以不管是什么事,他都依着她,顺着她。

    生怕她一个不高兴,就离开自己的世界,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爱秦眠,爱到深入骨髓。

    可是他却从来没有在秦眠的身上体会过爱的感受。

    所以傅斯年,无时无刻都在提心吊胆。

    抿了抿唇,傅斯年的两手便搭在了女人的双肩上。

    收紧了几分力道,深邃的眼眸直视对方,眸色过于专注,看得秦眠想要躲开逼视的目光。

    却被男人快一步擒住了下巴。

    四目相对。

    “秦眠。”傅斯年很专注,声音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