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菲薄的唇凑到了女人洁白的额头上,怜惜的落了一吻。

    秦眠小脑袋往男人怀里蹭了蹭,“小情话说得挺溜儿。”夸赞完,又继续开口:“傅狗,一个月期限到了呢。”

    “所以……续期么?”傅斯年将人往上托了托。

    “续,必须续期。”

    “续多久?”

    “一辈子。”

    秦眠仰起俏脸,对着傅斯年的脸颊就吧唧了一口。

    然后将那条围巾绕住了两人的脖颈,让彼此距离拉得更近些。

    鼻尖相抵,鼻息相绕。

    另一边的病房。

    白景言在看到病床上苏醒过来的时锦后,明显的松了一口气,像是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喟叹在齿间的话却不知道为何溢不出来。

    薄唇张了又合,合了又张,纠结的模样映入了时锦的眼帘。

    她有些虚弱的叹了口气,就抬起手示意白景言过来,“来坐会儿吧,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闻言,白景言这才从门口向里走,在床沿的椅子上坐下后,才与女人对视。

    “听说,是你亲自执刀救的我?谢谢你了。”

    时锦浅浅一笑,算是感谢。

    除此之外,她的眼里再无与之前那般在遇到白景言有亮光浮现,很平静,平静得令白景言觉得有危机感。

    “对不起,如果……如果我昨晚……”白景言很忐忑,情绪忽然有些激动。

    话还未说完,时锦便打断了他,“跟你没关系,你不用自责。”轻轻的声音多了几分的柔和,“人或许只有在面临死亡的时候才会释然所有,亲情也会,爱情也罢。”

    白景言没有说话,只是那眼眸直直盯着她,喉间一阵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