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上昏迷的时锦在临近中午的时候,纤细手指蓦然轻微一颤。

    白景洋正在闭眼假寐,秦眠则是一瞬不瞬的观察时锦的情况。

    所以她就率先注意到了时锦的动作,“蛋儿?蛋儿?”她那原本无光的眼瞳中掀起了精亮,连忙扯了扯身旁的白景洋,将人摇醒。

    “醒了?”白景洋也很激动。

    这时候,时锦的眼眸便缓缓地睁开。

    视线有些朦朦胧胧的,硬是眨了两三下周围的景物才彻底清晰过来。

    “蛋儿,你觉得怎么样?”秦眠紧紧握住时锦的手,眼里尽是紧张不已。

    “我没事。”

    时锦掀起苍白的唇,缓缓地吐了几个字。

    之后她就想要起来,刚要有所动作,腹部传来的强烈刺痛让她抽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眼眸紧闭,齿间紧封。

    见状,白景洋才赶忙搭把手,将枕头放好,便扶着时锦坐了起来。

    秦眠登时情不自禁地又抹了把眼泪。

    “眠仙女,你矫情个什么劲儿啊?我这还没嗝屁呢你就哭,要是我真哪天给挂外面了,你是不是还得笑啊?”

    时锦抬起白皙的手,纤细的手指拂去女人眼角的泪,打趣道。

    让原本伤心难过的秦眠对此不由得破涕为笑。

    “蛋儿你真是,都什么时候了还说笑。”

    秦眠一边洗鼻涕一边启口。

    之后,白景洋就叫来医生给时锦做检查,好在一切正常,等痊愈后便可以出院。

    “蛋儿,你还记不记得那个杀人犯的长相?”

    白景洋有事出去了一趟,秦眠留下来照顾时锦,在床沿边坐下后,她便严肃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