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深秋的夜晚,帐外林中夜深露重,曹军帐内却灯火通明。辛辣、油腻、温暖的食物气味刺激着人们的鼻息,酒香与军妓坤阴们身上廉价的熏香也萦绕着,将士们正在庆祝着自赤壁后第一场大胜。

    衣衫半遮半掩的军妓坤阴们娇滴滴地倚在他们怀中,人人面前的酒肉都色泽诱人,可是这些都没有全然吸引他们的注意。每个将士的眼神都时不时激动地望向军帐正中刑架上的一对绝色的双性美人。那是他们此役最大的收获——江东的主帅周瑜与他的今年不过十五的幼子周循。

    故事说来也简单,周瑜的算计是正对曹仁的,而曹仁的算计是曹操事前留下的。

    中军主帅曹仁已喝得微醺上头,迷迷蒙蒙迈着散碎步子拎着酒坛走近了这对佳人,周瑜已经因为连日疲惫咳血昏迷过去,于是曹仁先扯住了周循的头发迫他看向自己。

    “母亲!”周循惊慌唤了一声。

    他其他地方都像极了年轻时的周瑜,面庞极其艳丽,唯有一双眼睛隐隐能看出一副活泼,透出生父当年英霸之姿的风采。介于成年与青涩之间,周循身段还柔和,加之身为坤阴的天赋,更像豆蔻杏花一样独有清秀。

    此时的他的确有些被这些陌生且仿如地狱般淫乐的地方给镇住了。又担心身边脱力昏过去的母亲,面对未知的遭遇颇有些心中擂鼓,突然被曹仁一扯,面上就带出来了一瞬,回过神来时才强装出镇定,瞪向曹仁扯住自己鬓边的右手。

    “呦,你们看,刚还叫娘了!现在不服气呢!”曹仁见少年人如此,更觉好笑。手指下滑抚摸起周循的脸颊来,缎子般的触感在指尖游走,摸到侧脸时轻拍了两下,浪荡气十足。“还挺浪……”“贼人!”话音未落就见没经过委屈的周循羞愤至极,猛然侧过头望着刚刚拨弄自己的指头就是狠狠一口,被曹仁大笑着轻松躲过。

    “你们看看,不愧是孙策那小疯狗的种,果然好相貌啊,”曹仁冲着众人油嘴滑舌地挑眉。“确实不错——”

    “别害怕啊,今晚,就该是你开苞的时候啦!”

    “跟了我们,不比孙家的货大吗?”

    众人见了周循颜色,也纷纷起哄,吹口哨者,淫笑者噪声响成一片刺透他的耳膜。“你们做梦!”肆无忌惮的荤话耻得周循低下头拼命摇晃,带着刑架都吱呦作响,想躲开这些恼人的东西。

    “显思,你去看看他品相如何。”曹仁的胞弟曹纯这时拍了拍身上挂着的一名军妓。那男子明明是个紧实成熟的男儿,此时却跨坐在他腿上,闭着眼随身上人的动作放荡扭动腰肢,主动吞吐着曹纯的性器,呜呜咽咽,好不乖顺。

    听了曹纯的话,那男儿仿佛被打扰了清梦一样,不情不愿从曹纯身上爬起来,曹纯的硕大随着他的动作被拔出,发出叽咕一声闷响,听得周围人热情更盛,都伸头去看他的表情。他也竟似被人看惯了一般。也不遮掩身上的斑驳痕迹,赤着脚就向捆绑了周循的刑架走近。他的阳穴口刚脱离肉茎的入侵,还合不拢。一路连精带水顺着他的腿间深谷滑落滴在地上,让周循看了就狠狠打了个寒噤。

    更别提他摸上自己时那如蛇一样的黏腻,不知道沾了什么东西!袁显思的眼睛都没有完全睁开,妖娆地眯着,显得心不在焉,灵巧的双手顺着周循修长秀美的脖颈一路摸下去,像展示作品一般,一件件剥下他的衣袍,露出他纤细优美的身躯来给淫乐成一团的将士们看了助兴。

    周循拼命挣扎,除了把铁链抖的哗哗作响外都只是徒劳。“嗯啊——”袁显思极有技巧地揉捏周循胸前稚嫩的双乳,将那颜色漂亮的乳尖用指甲挤来挤去,不消多时,周循的乳首已经泛起艳红,直挺挺随着他的粗喘起伏着。“不耐肏,得教好久……”袁显思边摸边评价,像是走马观花形容一个阴茎套子一样随意,这手探探平滑紧实的小腹,那手再捏捏那从未经人事的羞怯肉花。引来周围众人哄堂大笑。

    曹仁听了这话,也觉得有趣。挥手叫袁显思退下回到曹纯身边,自己也上手去拨弄那柔软的处子地来。他两指掰开形状漂亮的唇口,干涩的触感让他没来由觉得燥热,眼下的身躯实在已经不完全是个孩子,该熟的地方都已经熟了。

    当美妙的胴体被拉开,从未被人窥探过的花道在敌人面前彻底展现时,周循再也忍不下辱,强压的眼泪蓄满了眼眶,欲滴不滴有水汽氤氲一样望向母亲的方向。

    曹仁笑盈盈看着这一切,见到他的神情,似是要再添一把柴一样,颠了颠手中酒坛,对准昏迷在另一侧刑架上的周瑜就当头淋下——

    “呃…”酒液顺着周瑜的额角流淌,浸过他这次突围时身受的多处细小伤口,带来如针刺的痛感将他从昏迷中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