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的姜块随着周瑜的呼吸起伏被不自觉的吞吐着,已经被裹上了一层淫水包衣,不再直接接触柔软肉壁倒也没有再那么疼痛搅得身体不得安宁了。当然,周瑜此时已经没有心情再顾及这姜块,他被缚在刑架上暴晒已经有了一个时辰。夏日里正午太阳尤其毒辣,光晃在地上似有一层虚影,热浪侵袭着身体,汗珠已经在地上滴落成凹又被蒸干了好几次,让身下的土显得比周遭颜色深了些。

    曹纯明显比曹仁更懂亵玩之道,提前将周瑜的腿分开将角度拉开到最大绑缚成型,一双修长莹润如玉雕的腿被完全抻开,呈一条直线被捆在这刑架上。一字型对周瑜这种弓马娴熟的将军来讲也没什么难度,只是这样捆住会让人重心向股间压下去,让腿间的销魂窟更紧致。捆在那里动弹不得的姿势让进入更方便也不必再费力气搬起周瑜的腿,还更容易让他神智清醒着感知自己的身体被进入和掠夺的痛苦。

    曹纯将他调整好角度缚在那后就没再理会,自去点卯训兵,单这一个时辰后,引着自家兄长像看景一样来欣赏这幅狼狈的美人图。被吊在刑架上一个时辰,周瑜的力气早已抽干,再骄傲的身段此时也已经体不能支低下了头。曹纯顺手拽着美人如缎披散的长发逼迫他抬起头,手中被汗水沁湿又蒸干的头发透着一股莫名幽香,加上被迫抬头的美人那憔悴却难掩姿色的玉容,饶是曹纯御女无数,也不由得丹田窜起一股火烧的旺盛,只想倾泻这股邪火。

    “将他这样晒到这时候,自有妙处,”像炫耀一般,曹纯用手拍了拍周瑜艳丽的面颊笑了一声:“一会兄长就知道了,先这样泄了他的力气,浑身软了成了水,那肏起来的感觉……”曹纯得意地向兄长展示,也召来了一帮军士乐得看这景象。曹纯见围观军士多了,自然要卖弄,那些跟着曹纯的虎豹骑一直隐隐知道曹纯在性事上的本事,更有秘传袁绍的长子袁谭被曹纯俘获后只调教的三天就已成了个只知道要男人的淫奴样,至今改名换姓在军中做男娼。只是曹军军中规矩甚多,曹仁兄弟二人更是一方将才平时治军严整,少有机会能见到曹纯手段。今日见曹纯兴致勃勃带人在大营正中搭刑架,知道他是要借当众亵玩折辱周瑜来挫江东锐气,因而都好奇前来“观礼”。

    周瑜模模糊糊听见身前的人像介绍泄欲的器物一样介绍自己,使不上力气,神智也不甚清明。恍惚间看见曹纯本来十分英挺的眉目因为淫欲而显得丑恶,忽地靠近,继而感受到下身花穴被拨弄的撕扯,那块折磨他甚久的姜块被他取出。骤然失去填物花穴来不及恢复,急促地开合两下,透明的体液和着点血丝也缓缓流出些,直接滴到地上。

    曹纯撩起衣袍,将下身那根阴茎套上如意套,在周瑜被迫完全伸开的腿根嫩肉处狠狠磨蹭了两下,才顶上穴口缓缓插入。一点一点地研磨,似乎故意延长这受难的过程一样,直到周瑜已经被他的进入逼到英眉紧蹙,发出难耐的喘息。他才将柱身一插到底。“嗯…”突然被猛地进入至最深处,周瑜被缚住的双手下意识地反扣住刑架,身躯也不由自主地向前一送,这动作倒真像个被肏透的熟妇自己求肏。被反复刮弄的内壁又被男人的阴茎再次碾过,酸胀疼痛交织轮番冲击模糊的神经,双腿被分开呈一字确实让他更真实的感受到被掠夺的耻辱。被暴晒到无力挣扎的身体也如曹纯所说,绵软着汗透无骨,在外人看来多了份别样的妖艳和乖顺。

    曹纯却是爽到浑身酥麻,干到兴起时,始终大开大合的进入又抽出,这不是他第一次强奸男人或女人,经他手下调教的淫奴何止几十个,但他却是第一次如此兴奋,周瑜媚骨天成不说,不用调教的身体已经敏感热情,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是个熟妇,配上这出众的五官,恨不得死在他身上。这美人软肉缠绵娇柔包裹着自己的紫红肉柱,给征服者带来蚀骨的快感,禁不住用力用掌心狠拍了一下这淫货的雪臀。“疼吗?叫两声啊。”驾驭周瑜身体的感觉如此爽快,凌辱敌将带来的快意让他有些失控,想到此刻城外可能装做平静实则乱作一团的江东军可能并不知道他们漂亮主帅现在的遭遇。曹纯快意更甚,只是,身下这人的动静越来越小,先时还有两声呜咽,随着自己这几千次顶弄却已是将将要昏迷。回望周遭围观的军士,有的已经忍受不住将手塞进了裤中抚慰着,殷切热烈淫邪的目光注视着刑架上弱不堪折的美人将军,都期待着曹纯下一个动作让这美人浪叫出声好方便大家倾泻,曹纯心下就有了个主意。“不叫不求,是摆明了想被肏死啊~你可是想害我在兄弟们面前丢人?要我说,肏死也无妨,就这么赤裸着丢出去让孙家看看这么个美人被他们派出来打仗浪费着有多可惜,还不如软玉温香的用来暖床啊。也罢了,不叫不求,那我偏得叫你试试这手段。”说罢摸上了自己的两颗卵丸颠了颠在手里,向那正在被肉柱塞满凌虐的红艳的穴口顶去。

    周瑜强压着自己的难耐,暴晒、失血、中箭受伤和这几日被当作泄欲工具的生活,让虚弱如现在的他连挣扎力气都没有,只能端正神智忍受曹纯的冲撞。随身上人的冲撞予取予求,被他的蛮力撞得一次次向后仰又被刑架捆住动弹不得,只能继续接受他的强奸,吞咽呻吟声——实际上这不用多费力气,因为他已经连声音都嘶哑,叫都叫不出,任凭曹纯再怎么顶弄也是徒劳……直到……在感受到曹纯握住一侧卵丸抵在自己穴口处并尝试向里挤时,周瑜终于露出了自这次军前盛宴开始后第一个表情。“……唔…”他终于崩溃,伴随着卵丸被塞进的瞬间,周瑜感觉三魂七魄都抽离了身体,被强行撑开的穴口有撕裂,冷汗与眼泪不由自主滴落。曹纯将一边卵丸塞进去配合着入侵周瑜的身体死命的顶弄,另一边卵丸随进出啪啪地抽打着美人将军的穴口,淫水不断跟着他的节奏被挤出穴口,又被卵丸像塞子一样狠狠堵住,发出叽咕的黏腻声响,而盖过水声的肉体撞击的声更是十分清晰让在场人听得面红耳赤,昭示了受刑者的悲惨遭遇。“讨饶一句,这边就不塞了。”曹纯的嘲弄伴随周遭的淫笑声和体内肠液被搅弄溢出的水声充斥着周瑜的耳膜,另一边也要?进不去的…身体经受的一切让神经在脑中炸开叫嚣着让他开口,想说吃不下了,想说只要那孽根能尽快离开让他怎样都行…是不是只要求他一句………

    曹纯好整以暇地盯着周瑜,在抽插的间隙注意到身下人的崩溃,他甚至注意到那人失去血色显得晶莹的薄唇在轻轻吐息着什么话。美人一边因丧失了力气而缓慢摇着头,一边喃喃着。精致的眉目因为低头而看的不甚清晰,身影晃荡甚至在发抖,让曹纯开始验证自己的想法:这样的美人本来也不该出现在疆场上,而是应该辗转于男人身下,方才不辜负的绝色。他想说的,不用想也是些受不住了的求饶话吧,这确实是在曹纯的意料之中,摧残这样艳丽的美人从来都是能最大限度满足男人征服欲的。在众人面前让他摒弃尊严,是成为泄欲玩具的第一步,没有人能熬得过这样的亵玩与进入。“呦,周郎有什么秘密要说?吃不下了?”他得意着示意众人噤声,露出带着些成就感的淫笑将耳朵贴向这崩溃的美人,预备着听他第一声讨饶,曹仁眼看着弟弟志得意满的模样也不禁笑了出来。

    “啊——”然而下一瞬,曹仁就听见曹纯冷不防一声哀叫,见弟弟双手捂住了那侧耳朵,紧接着壮实的身躯猛然往后退了三步,性器连带着卵丸也被从周瑜的穴口拔出,淫液混着血水流出。而周瑜强撑着抬起头,刚刚还几近透明的菱唇此刻已经红艳艳,顺着嘴角淌下的正是曹纯的血!

    再看曹纯刚刚还昂扬的阴茎已经萎靡下去,柱身上的如意套还沾着周瑜体内流出的红白痕迹。耳廓已经被周瑜这一口咬下去撕裂,血流如注,还是被军士们扶住身躯才勉强稳住。

    “呸”周瑜倚在刑架上将嘴里的血吐出,还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上的血渍解渴一般地抿了抿。他与曹纯直视,疲惫到极致的眼神却依然带着些诡计得逞的狡黠与轻蔑。

    这眼神曹仁再熟悉不过,这几个月来,周瑜就是用这个眼神在阵前与他们对视,攻打他们的城池,这本就是周瑜惯用的神情。哪怕被俘获轮暴,被吊在这刑架上受折辱,还是保持着这一身傲骨。

    “贱货!”曹纯气到血灌瞳仁,也顾不得自己这耳朵,一步跃上去,狠狠扇了眼前人一个耳光。周瑜被打到头偏过去些,散落的头发帖黏在嘴角不可不谓狼狈,却发出了两声低不可闻的笑,像是恶作剧成功的孩童,清澈而动听。只是越清朗却越让曹纯怒意横生,他伸出大手死死卡住周瑜的脖颈阻断他的呼吸将他摁在刑架上,周瑜就笑不出声了,他剧烈地咳嗽着,被曹纯捏住喉口,只觉得眼前漆黑晕眩,很快就没了声息。

    “贱货,你等着,总有你求着被我们轮流肏的时候。”曹纯狠狠骂了一句,自去包扎,曹仁看够这闹剧也跟着去了。周瑜偏头昏着依旧被缚在刑架上,看曹纯如此盛怒,更无人敢随便给他解开,虎豹骑的军士三三两两的散了。

    曹纯再来时月亮已经升起,两军对阵多时,天气已经到了秋老虎的时候,白天酷日似火烧,晚间的凉风却已经带了点刺骨的寒意。周瑜身上除了箭伤绷带不着寸缕,即使昏靠在刑架上,也被寒风吹的在昏迷中发抖不止,胸前的殷红点也立着,可爱又可怜。

    曹纯示意军士,很快一桶淋头浇下极尽刺骨的冷水就把周瑜从昏迷中唤醒,他挣扎着抬起头,眼瞳似乎失去焦距,哆嗦着吐出一声呻吟。“这么冷也能睡着,不错啊。”曹纯身上的甲胄随着他的动作晃荡着发出一阵乱响,平白惹人烦躁起来。他的手从周瑜的颈侧一路抚摸下去,柔顺绵软的触感让他禁不住笑容弥漫上唇边,“周都督果然冰肌玉骨,是个极品的料子。只是…”他的手指尖绕过周瑜的玉茎,摸向那个被蹂躏过进入过的漂亮洞口。感受到入侵者指尖的凉意,穴口媚肉此时蹙缩着又夹紧了些,却还是被曹纯狠狠插了进去。周瑜的身子因这冰凉的触感而生理性的哆嗦了一下,被曹纯捕捉到,笑意更浓。

    “只是这贪吃的贱穴,好像太热了点,不知道的还以为周郎淫荡无耻,故意让这里热着给人的宝根取暖用呢?”

    面对曹纯的挑弄,周瑜自知无力反抗,便闭上双眼,满不在乎似的等着那人的动作。“周郎别怕,今天带给你的可是好东西。白天这日头毒怕是晒伤了周郎,这不,我带了些冰块来给周郎消消暑气………”曹纯身边军士端着的托盘中,竟赫然是十三四块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