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衍抿着薄唇,从秦姿的角度看,这男人的眼底只有温酒一人。

    这女人到底跟江衍是什么关系?

    秦姿十分了解江衍的脾性,他的话从不说第二遍。

    气急败坏的往外走去,离开前狠狠的瞪了一眼温酒。

    病房内,只剩下他们两个。

    “江衍。”她叫他的名字,扭了扭手腕,示意他松手。

    江衍就这样望着她,恨不得将锁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让她哪儿也去不了。

    温酒轻声开口,“我的手很疼!”

    他捏的正是一直输液的那只手,手背上还贴着绷带。

    男人不为所动,力道越来越重,纤细的手腕在他掌心中脆弱不堪,似是再加重一点点力气,就能折断。

    他毫无疑问是恨她的,可没有爱,哪儿来的恨。

    最终还是舍不得,一点一点的放开她。

    “我们不熟?”

    被捏住的地方泛起一圈红印,温酒垂下手,藏在袖子里。

    睁着一双清亮的眸子看向他,“不是你说的吗?”

    江衍一愣,想起这个梗从哪儿来。

    被温酒堵了一下,上扬起的嘴角勾起一抹讥笑,“这你倒是记得清楚!”

    没错,他们不熟!

    她只是把自己的话,还给了他。

    “今天的事情,谢谢你!”温酒跟他道谢,“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