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运长是被媒T带风向了,还是在规避责任?」

    「先假设事故真的是华联帮的人做的,那他们就一定是冲着我来的吗?」

    「我是大众面前的个T,是这个事故最首当其冲的受害者,但我也是公司的艺人啊,因为他们弄出的事故受到伤害不只我,公司受到的伤害也不b我小。这些,两位应该b谁都清楚,不需要我说明吧?」我的目光扫过在场的两位高层,「有没有可能,他们的行为针对的其实是公司,我只是在第一线受到波及的那个倒楣鬼?」

    当我的话音一落,我便发现营运长悄悄的与执行长交换了一个眼sE。

    就这一眼,我便知道我赌对了。

    毕竟我们公司的GU权传到我们高层这代,GU东人数早已从创始的个位数来到了现在的将近二十人,据我所知我们公司的GU东们皆各自投资了不少不同领域的产业。会不会有那麽一、两个GU东投资的公司就这麽刚好地在投标时不小心抢了人家相中的案子,得罪了华联帮,谁知道呢?

    「如果。」掐准时机,我若无其事地补上一句,x1引回执行长他们的注意力,「如果我猜的没错,他们要针对的真的是公司,可是执行长的处理方式却是只把问题全部算在我头上,不去厘清这件事背後真正的症结。真正的问题没解决,那华联帮在我演唱会做过的事,Ga0不好哪天又会以不同形式重现也说不定……」

    「啧,谁会跟我一样倒楣呢?」我的话语里充满了幸灾乐祸的期待,然後一个华丽的九十度旋转会议椅,「适时」的对艾姊明知故问:「我们公司下个有活动的是谁?」

    当然了,识趣的艾姊自然是不会回答我的问题的,因为也不必回答,在我这一提之下,「薇薇」两个字便会自动浮上所有人的心头。

    面对执行长他们这种人,最好的说服方式就是点到即止的暗示,剩下的就交给他们自己去自由联想,说的多了他们反而会起疑。

    在这场沉默中,我看到了自己片面的胜利,这下就算他们还是怀疑我的话,他们的危机意识也会b着他们回去审慎检讨。毕竟我这只金J母如今落水了,短时间内没法为他们产金,他们绝对会用尽一切力气去保护另一只金J母,杜绝一切让她受伤的可能。

    一旦执行长他们去向其他GU东核实得罪华联帮的问题,依我们公司GU东们那向来喜欢留一手的作风,绝对足以构成一场相互猜忌的好戏,毕竟执行长他们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把错全怪到别人头上,对我是,对其他GU东当然也是。

    如果我的运气真的那麽好,被我蒙中了,那很好,我能当个完美的受害者。就是没蒙中,那也没关系,一如我先前所说,习惯留一手的执行长他们肯定少不了要怀疑有人没说实话。看是谍对谍,还是不了了之,反正只要最後的情况是谁都有嫌疑,但没有具T是谁得罪华联帮的结论,我就能在这件事上安全下庄!

    虽然公司更加维护薇薇的场面我并不乐见,加深GU东们之间的嫌隙,以长久来看於我而言也并不一定有好处,但这是我目前唯一能想到最快帮自己解套的方法。

    「好了,先不谈这件事。」大概是心中有了计较,营运长果断结束了对於事故的探讨,「说了那麽多过去的事,来说说未来,说说你吧。」

    当前一刻还争执不下,下一刻焦点却突然转移到你身上,那绝对不会是好事……

    「鬼玫最近也辛苦了,接下来的事就交给公司处理,你就暂时什麽都别C心了,先去放个假散散心吧!看是要去马尔地夫还是峇厘岛,公司帮你出机票。」说到这营运长随即转向我身旁的艾姊,「慧筠听到了吧,这段时间就不要帮她排工作了,让鬼玫好好放个假。」

    「营运长什麽意思?要冷冻我是吗?」

    「公司帮你出机票怎麽会是冷冻?」执行长依旧没有好脸sE,「你不是一直很想放假?现在公司让你放了还不满意?」

    我是想放假,但绝对不是在这个时间点、这种情况下、这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