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此时,花独秀仍旧不想用手碰这些东西。

    它们是有鳞片的。

    而且那鳞片非常之密集,贴地滑行的呲呲声尤其让人牙酸,花独秀哪怕是这么不远不近的看着都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更不要说亲自下手去扒下这层皮了。

    看了一会儿,沈利嘉嚷嚷道:“小白龙,你看啥呢?快把蛇肉切好拿过来啊。”

    花独秀尴尬道:“我……我给它放血呢。”

    沈利嘉问:“放完了没有?”

    花独秀说:“放完了。”

    事已至此,再干等也不是办法,花独秀干脆端着长剑来到沈利嘉跟前,往前一递:

    “嘉嘉,我的手得了一种怪病,只要碰到蛇就会发抖的怪病,你来给它扒皮吧,口子我都划好了。”

    沈利嘉瞅了花独秀一眼:“碰到蛇就发抖?姐夫,那一会儿你怎么吃饭啊?”

    花独秀说:“煮熟的没关系,可以碰。”

    沈利嘉:“……这还真是个怪病。”

    话虽如此,沈利嘉已经饿得不行了,没工夫跟花独秀多闲扯,从花独秀长剑上取下那条肥蛇,左右开弓,抓住蛇皮“嗤啦”一声,从头撕到尾。

    动作娴熟流畅。

    花独秀说:“往天上丢。”

    沈利嘉把光溜溜的肥蛇丢上天空,花独秀眼睛一眯,无限看慢,然后手中长剑快速挥刺,瞬间把肥蛇斩成一段段的肉排。

    甚至为了美观好入口,他还把蛇段可以切成了一些看起来稍微美好点的造型,他还顺道把蛇腹里的秽/物悉数震飞。

    虽然没条件清洗,不过这么清理一番,勉强也算干净了。

    蛇段从天而落,一条线像是高台跳水一样悉数跌进沈利嘉挖的石臼里。

    这些场面,娄琴是绝对不敢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