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独秀劳累过度,很快在椅子上昏昏沉沉睡去。

    沈利嘉在他后背垫了两个枕头,又披上一层薄毯,然后用湿毛巾小心的给花独秀擦拭秀发。

    那股子认真劲儿让路仁贾看的一愣一愣的。

    单从沈利嘉对花独秀照顾的细致上来说,他俩肯定是极亲近的关系。

    路仁贾前半夜曾问过,沈利嘉说,花独秀是我姐夫,是我的亲人。

    路仁贾又问,听说花公子是纪宗的赘婿,你是香宗门徒,那你姐是谁?

    沈利嘉沉默不语,似乎心情很难过。

    路仁贾猜想这里面大概有一个不是很愉快的故事,便不再多问。

    但现在看沈利嘉一丝不苟的为花独秀包扎伤口,打理长发,路仁贾又觉得这两个人绝非简单的姐夫和小舅子那么简单。

    甚至他俩到底是不是姐夫跟小舅子的关系,路仁贾都一头蒙。

    毕竟,沈利嘉不姓纪,也不是纪宗门徒,而花独秀的的确确是纪宗的上门女婿。

    有点乱。

    路仁贾跟沈利嘉各怀心事,坚持到了天亮,好歹豹王门的搜查队没有再来。

    花独秀双腿残留的拳劲也已被逼出大半。

    仍旧残留在他体内的拳劲,是因为花独秀几次发足狂奔,劲气随内力流动深深透进筋骨之内,一时无法根除,需要慢慢治疗。

    窗外,清晨的阳光闯进屋内,公鸡在肆意的打着鸡鸣,街上行人多了起来。

    花独秀悠悠转醒,问:“天亮了?”

    沈利嘉迷迷糊糊道:“可不咋地。”

    “姐夫,你感觉怎么样?”

    花独秀揉了揉小腿肚子,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