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独秀把他的病号服又拿了出来,对着铜镜换上,说道:

    “念泽,你给我抹抹脸,把我抹成病恹恹的样子!”

    纪念泽说:“这,这怎么抹?”

    花独秀说:“你们女人不都会化妆吗?把一个大男人变成女人都能行,抹成生病的样子很难吗?”

    纪念泽:“……对我来说,很难。”

    “小花,你好像晒黑了啊?”

    花独秀苦笑:“黑点怎么了?我不想白活一辈子,黑点好。”

    纪念泽:“那好吧。反正我不会化妆,要弄你自己弄好了。”

    花独秀叹气道:“你这个笨手笨脚的粗人,那扎头发你总会吧?我自己抹,你给我扎头发。”

    “抓紧,我再不去就要冷场了!”

    纪念泽没好气道:“你还知道要冷场?”

    话虽如此,为了赶时间,纪念泽拿起梳子仔细的给花独秀梳起了头发,心情复杂的梳头发。别看纪念泽强装淡定,实际从听到花独秀声音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心乱如麻了。

    可麻又能怎样?

    唉,梳头吧。

    花独秀则正襟危坐,对着铜镜在脸上一通涂抹。

    纪念泽满心奇怪,他往脸上抹的什么?

    为什么要抹?

    他又要搞什么鬼心思?

    虽然很好奇花独秀到底要干什么,但纪念泽的小心脏很快就安静下来。

    因为她苦恼了好多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