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泽:“……门没锁。”

    花独秀推门而入,看纪念泽坐在床角,惊魂未定,发型都乱了,忍不住有点好笑。

    当然,作为队友,他肯定不能笑啊。

    “我看看你的胳膊。”

    纪念泽犹豫一瞬,还是把胳膊抬到花独秀面前。

    一个红的发紫的小包,花独秀轻轻吹了口气,纪念泽疼的下意识一缩。

    “疼吗?”

    纪念泽咬着牙点点头。

    被蜂蛰了,能不疼嘛?

    花独秀说:“得先把毒针挤出来,然后再抹上药膏,睡一觉就好了。”

    纪念泽说:“那你把药膏借我用用。”

    花独秀笑道:“你啊,就是喜欢逞强。来,我给你挤,这个我擅长。”

    “当年我还小时,开始玩蜜蜂,经常被蛰,处理蜇伤简直是轻车熟路。”

    花独秀掏出一个精致的熏香手绢,轻轻按在肿包周围。

    “准备好了吗?”

    纪念泽奇道:“就这么硬生生挤出……啊!”

    纪念泽疼的差点跳起来,但她立刻咬牙忍住手臂上传来的疼痛,狠狠瞪了花独秀一眼。

    “你,你怎么说挤就挤!”

    花独秀笑道:“咱们习武之人,这点疼算什么啊,是不是?以后出门跟人打架,挨个刀子之类的,痛的死去活来,太稀松平常了。”

    “你们女人啊,这点疼都忍不住,还是不适合习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