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天起,花少爷过上了没羞没臊的杂工日子。

    每天清晨,花独秀早起跟同住小院的紫帽家老,纪念泽打过招呼,然后去吃早饭。

    吃过早饭,花独秀装模作样的扫两下院子,把垃圾桶胡乱倒一倒,立刻洗五遍手然后跑出去到处乱逛。

    纪念泽的话完抛在脑后。

    不让我随意走动?

    怎么可能,我花少爷已经是纪宗的人了,大家没外人,我真到处逛逛你还能打我?

    我这么帅气,你舍得打吗?

    一句责备的话都舍不得说吧?

    纪念泽当然懒得管教花独秀。

    花独秀这种爬杆猴,你说他一句,他有好几个理由在后面等着说回来。

    再说了,花独秀是爷爷点头收下的,又不是我纪念泽收的,我才懒得管你。

    就这样,花少爷名义上是紫帽家老的杂工,实际却成了纪宗里一个非常独特的存在。

    他到处逛,笑嘻嘻跟所有纪宗门人打招呼,聊天,见人就送礼物,努力想把自己变成一个受大家欢迎的人。

    跟当年在魔流府时的高冷形象判若两人。

    但是他失败了。

    纪宗这种传承上百年的家族式宗门,骨子里就有一种排外基因。

    花独秀姓花,所以纪宗那些年轻弟子,没几个愿意跟他做朋友的,说点头之交都是给他面子。

    数日一晃而过,花独秀吃过早饭回到小院,一脸愁苦的躺在床上。

    地也不扫了,垃圾桶也不倒了。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