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独秀话一出口,在场几十号人几乎都回头看他。

    有的眼神是震惊,有的是不解,有的是可笑,有的是嫌弃。

    震惊的,是绿帽家老。

    以他的实力和眼光,自然能看出阿水剑法中极微小的破绽,但像花独秀说的这么有鼻子有眼,他觉得很震惊。

    尤其是看到说话之人竟然是先前那个花独秀。

    不解的,是阿水。

    他知道自己剑招中有几处破绽。

    没办法,毕竟剑招还没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那几处破绽他还没能完克服。

    对战中扬长避短,他的破绽掩饰的极好,轻易不会被人发觉。

    但要说多到十几个,那纯粹扯淡。

    纪宗年轻弟子们又议论起来:“这人是谁啊?”

    “嚯,口出狂言,连洪亮师兄都败了,他说这话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吗?”

    “哎你看,念泽师妹居然站在他身边,奇景,奇景啊!”

    “可不,念泽师妹居然跟一个男子靠这么近,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了?”

    说到纪念泽,虽大伙刻意压低声音,窃窃私语,但那眼神却是没法隐藏的。

    纪念泽脸色微变,不着痕迹的朝一边挪了挪。

    离花独秀稍远了些。

    绿帽家老问:“你小子怎么还在这里?”

    花独秀拱手道:“前辈,我是纪宗弟子,当然在这里啊。”

    绿帽家老皱眉:“你是纪宗弟子?谁同意你入门了?你是谁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