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独秀皱眉:“可是,我觉得是他一直对我有意见啊?老是处处针对我。”

    纪撷岱笑道:“没事,你这么优秀,早晚能打动他的。听话,以后不要再顶撞他了,莫要让我为难。”

    花独秀点头:“好,既然紫爷爷这么说,就是委屈死我也忍了。”

    纪撷岱:“你这孩子……”

    花独秀不想在这事上浪费时间,转移话题问:

    “你们在聊鲍一豹的事吗?”

    纪撷岱奇道:“你怎么知道?”

    “哈,事关念泽师妹终身大事,师妹年幼,心里没主意,肯定要来询问紫爷爷想法的。”

    纪撷岱点头:“你小子倒是机灵。”

    纪念泽瞥了花独秀一眼。

    什么叫我年幼,咱俩年龄相仿,说的跟你是个大人似的。

    花独秀接着说:“婚姻大事,要慎之又慎啊!”

    “这不单单是师妹能不能嫁给一个喜欢的男子这么简单,喜欢顶个屁用,能当饭吃?”

    “婚姻,是人这一辈子最重要的一笔投资,要用自己几十年的人生作为本钱,也可以叫做赌注。赌赢了,生活幸福美满,赌输了,下半辈子就砸了。”

    纪撷岱脸色一变。

    花独秀继续侃侃而谈:“不单单是拿自己的人生来赌,婚姻,还是两个家庭,甚至两个家族势力的一次互相参股,携手发展。”

    “这跟做买卖一样,找合作伙伴,一定要擦亮眼睛,彼此的地位一不一致?话语权对不对等?合作伙伴的人品过不过硬?合作的目的是不是将来共同发展?互相参股,会不会演变成一方被另一方吃掉?都要考虑的。”

    不但纪撷岱脸色变了,连纪念泽脸色也有些肃穆起来。

    纪撷岱赞叹说:“秀儿,你不愧是商人出身,婚姻大事都能说得跟做买卖一样。”

    花独秀摇摇头:“紫爷爷,话不能这么说。我花独秀一贯认为,职业有分工不同,但绝对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不论是经商,还是习武,还是当官,乃至像我现在做个杂工,本质上都是一份事业,没什么谁高贵谁低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