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瞪大的眼睛完全展示了严婶现在的惊讶,躺在床上的的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一起,她心中敬重的夫人将脸深深的埋在那个男人的怀里,严重冲刷得严婶对韩连笙得认知。

    村子里的人都说,夫人得男人,几个月前就去参了军,到现在为止一封信都没有寄出来过,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活着,现在是绝对不可能出现在村子里,那现在这个躺在夫人床上的男人是谁?

    严婶反手就把门紧紧的关上,顺手抄起们后边的一根木头棒子,直直的直着床上的男人,“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快下来!快放开夫人!”

    埋在夏长弦怀里的韩连笙闷闷的笑了,脑袋在剧烈抖动,看起来就像是在哭泣,被强迫了一样,夏长弦的手还在韩连笙的脑袋上,从严婶的角度,就是夏长弦按住了她敬爱的夫人的头,不让她出来。

    夏长弦无奈极了,怀中的小娇妻玩心大起,这么久了,难得这么放松,当然只好配合,凡是能让韩连笙开心的,就值得一作。

    夏长弦严厉的盯着严婶,横眉冷对,一句话都不说,手上的动作不停,还是在不停的抚摸着韩连笙的头发。

    严婶气急,这个歹徒是在挑衅自己,居然还敢这么对夫人,真是可气。

    手中的木头棒子,被气得一个劲的颤抖,几个大跨步,就来到了夏长弦的面前,手中的木头棒子高高地扬起,下一刻就要落下来,砸在夏长弦的身上,破空声音传来,力气之大,誓要将夏长弦砸出一个好歹来。

    一直轻轻抚摸这韩连笙的夏长弦的手轻轻向上一扬,木头棒子就轻飘飘的落在了夏长弦的手里,韩连笙这才从夏长弦额怀里出来。

    哭的时间太久了,韩连笙的眼睛都肿了,鼻尖也哭的通红,吸了吸鼻子,抽噎到,“严婶,这是我夫君,夏长弦,不是别人!”

    动作太大,夏长弦连忙伸手扶住韩连笙的腰。

    严婶吓得一下子并拢了较,退到一旁,低着头沉默,心中却慌得不得了,“糟了,自己对老爷出了手,自己不会被赶回去吧!那样的家是一定不会给自己留活路的,与其这样,还不如一根绳子死了干净。”

    严婶紧张的舔了舔嘴角,“见过老爷,老婆子不知道您就是老爷,误以为是些不要命的登徒子,意味他们要对夫人不轨,这才动了手,望老爷海涵。”

    越想越担心,严婶扑通一下就跪了下去,夏家很好,自己不愿意离开,前几天还想着,要好好的工作,等老了,就在夏家呆着,安度晚年。

    她知道,韩连笙很好,夏家也绝地不会就止步于一个小小的百里村,这里就会使自己最后的归宿,所以才会毅然决然的签了卖身契,可这,转眼间,就得罪了当家人!

    哎呦!这日子,怎么过呀!

    “无事,我知道你是护主心切,不必如此惶恐,是我回来的匆忙,未曾告知于你,更何况你从未见过我,何必如此!起来吧!家里没有这么多的规矩,见人不用下跪!平常就好!”

    这样见人就下跪的礼仪,夏长弦还真的是接受不了。

    “多谢老爷,老爷大善!”严婶这才一骨碌爬了起来。

    “你先下去吧!我回来的事,不可对外言语,我待不了多久就会离开,你们夫人肚子有些饿了,把准备好的饭食端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