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不懂,却被家长偷偷掐一把,逼着他们哭出声。

    大厅里响起孩子们此起彼伏的哭声,江靖泽抬头看着墙上高挂着的黑白照片。

    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落不下一滴泪。

    他好像忘了应该怎么哭。

    那天以后怪胎这个绰号代替了灾星。

    爷爷江庆说这孩子冷心冷情,连自己外婆去世都落不下一滴泪。

    母亲则用指尖轻轻地缕过他的头发,唯恐碰伤了他。

    她说我家阿泽不是怪胎,他其实什么都明白。

    饭桌上的争吵还在继续,父母和往常一样坚定地挡在他面前。

    小叔一家在旁边煽风点火,比他小一岁的江鹏轩朝他咧嘴一笑,笑容中满是恶意。

    大伯家在旁边打着圆场。

    奶奶看似劝说爷爷,实则明里暗里挤兑父母。

    江靖泽虽然面无表情,却真真切切地将这些看在眼中。

    啪。

    放下筷子的声音并不重,却让所有人看了过来。

    “我去洗手间。”江靖泽站起身。

    江承仁急忙跟着一起离座,“一起去。”

    “没关系,就几步路,不会出意外。”

    在儿子的目光中,江承仁只得重新坐了回去。

    包厢的门被打开,江庆的声音顺着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