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溪发现,一旦她与傅靳城独处就特别容易陷入沉默。

    仿佛除了沉默,再没有适合他们的相处方式。

    她是有话无处起。

    而他应该是无话可说吧。

    而对她无话可说的人,却突然开了口。

    “听曾院长说,的手受过伤。”

    秦溪伸手摸了摸自己的手臂,触及厚厚的纱布,淡声答:“是。”

    “多久?”

    “啊?”

    “受伤多久了?”

    秦溪回忆了一下,却想不起是什么时间。

    没办法估算。

    “大概……”

    傅靳城等了几秒,以为她是不想说,心头突然涌出了烦躁,直接打断了她的话。

    “不想说就别说,我不需要的勉强!”

    “……”秦溪眼帘蓦地垂了下来,遮住了眼底的黯然。

    她没忘记在自己受伤时,他不顾一切冲过来抱起自己往外冲的样子。

    那么着急,那么惊慌,也那么……心疼。

    难道都是自己的错觉吗?

    傅靳城走到窗前吹风,等再度冷静下来,才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