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傅小姐烤的不合口味,还是我来吧。”温庭筠非常自来熟的烤了一串鸡胗,递给傅予安。

    “温小姐特地给烤的,快拿着呀。”兰雅琴催促傅予安。

    傅予安第一次没有听母亲的话,站着没有动。

    “予安,怎么回事。”兰雅琴有些急眼了。

    “我对鸡肉过敏。”傅予安低着头的说,声音有一点哑,情绪好像很不对劲。

    傅清霁忽然抬起头,他觉得傅予安说的这句话有点耳熟。

    因为曾经傅听给他夹虾,他为了给傅听难堪就说了过敏的借口。

    傅予安对鸡肉也不过敏,他此刻这么说,很显然是在给傅听解围。

    这样的对比,让傅清霁一时间心哽不已。

    “没关系。”温庭筠大度的笑了笑,“其实我觉得,傅四少给我的感觉,很像我在国外认识的一个朋友。”

    兰雅琴问,“像谁?”

    温庭筠说,“他是一个著名画家,叫等光。”

    傅予安听到这里,指尖微微蜷缩了一下。

    “是吗?”下一秒,他微微笑起来,分明是顶着最温柔的表情,却说出异常不礼貌的话语,“那我可真够倒霉的。”

    傅予安一直以来在家人心中的形象就是如沐春风型的,能够很贴心的照顾到每个人的情绪,永远都是温和听话的。

    他此时说的这句话,跟他平时的样子对比起来,堪称是疾言厉色的,着实惊撼到了了解他的傅家人。

    温庭筠脸上一阵挂不住,她的身份地位,一般只有男人谄媚她的份。

    可这两天却在傅家男人这里吃了不少灰。

    “温设计师别生气,我家予安一心沉迷工作,不关注画家不画家的,他没别的意思。”兰雅琴其实也看不起什么画家,她觉得那就是没用的耍玩意,哪里比得上商人赚钱?

    但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她还是很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