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白玉说话抽抽噎噎的,跟断气了似的,听着难受。“你闭嘴!”他大声吼去,“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爱哭,你泪腺长在初中生男孩的马眼上了吗?尿个没完没了了。”

    他姐想笑,可比哭还难看,他抓了把纸巾抹她脸上,“别哭了,又没扎你身上。”那眼泪掉得更凶了,他嫌弃地拍了拍楚白玉的背,“哎,不疼啦。”

    晚上,楚单和他姐在餐桌前面面相觑,许久,他率先打破了宁静,“姐,你除了蛋炒饭还会啥?”“番茄炒饭。”“还有呢?”“西红柿炒饭。”“这不一样嘛!我算明白姐夫为什么不回来吃饭了。”

    “他今晚在公司加班。”

    “嘁,那你不去陪陪姐夫嘛?”他只随口一提,他姐却严肃地回答,“一,严总办公时不喜欢被人打扰;二,我难得有假期,为什么还要去工作?”

    楚单突然发现他姐不是白莲花,是傻白甜。“姐,姐夫到底看上你什么了?”

    他姐思考了一下,“听话能干?”

    “我也很能干,姐夫不如考虑一下我呗。”楚单撩了撩睡袍,楚白玉这才反应过来,“怎么什么词往你嘴里一蹦跶就不对劲了。”

    “你才是,都结婚了还管姐夫叫总,搞办公室情趣啊?”楚单调侃道,他姐笑了笑,说喊了两年领导突然改口不习惯。

    “你进公司也没两年吧?小实习生能见几次老总啊。”

    楚白玉一怔,“我……”

    “天呐,想不到盛世白莲也有处心积虑的一天!”楚单浮夸地张大嘴,“姐,我突然对你刮目相看了,你这眼光不挺雪亮的嘛,当初怎么就看上那傻逼了?讲真,你早该把那傻逼踹了。”他拼命地往他姐伤口上撒盐,随后话锋一转,“姐,昨晚怎么样?”

    “什么?”楚白玉还陷在伤痛中,没跟上他跳跃的思维。

    “昨晚被姐夫干得爽不爽?”楚单咬字清晰道,他姐瞬间凝固了,良久,诚实地动了动唇,“还、还没有进行到那一步……”

    “啊——搞半天姐夫不行啊!”楚单大失所望。

    “不,是我,是我不行。”他姐努力为男人挣回颜面,反而使姐夫不行的形象在他脑中根深蒂固。

    姐夫已经连续三天没有回家了,楚单怀疑他在外头找女人了,楚白玉说他到美国出差半个月,他了然,原来是去找洋妞了。

    “严总不是那种人。”楚白玉为男人辩解。

    “最好不是,不然我帮你阉了他。”楚单认真地说,不过在阉掉之前他会彻底利用一下。

    三天,他都快忘记姐夫长什么样了,赶紧向楚白玉要了结婚照睹目思人,看到照片上眉眼冷峻、气度非凡的男人,他就想到姐夫同样非凡的鸡巴,感慨,“也是,姐夫一看就是有洁癖的设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