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斯行垂眸对上他的视线,平静的唇线微动,“好。”

    楚单赤条条地坐在床上,被红色床单衬出透明感的脖颈仰得笔直,像菟丝花一般纤弱,那如花瓣的嘴唇对着他一开一合,“哥,你再帮我拿件衣服好不好?”

    严斯行沉默离开。

    两分钟后,楚单穿上男人丢给他的T恤,拉高衣领闻了闻,眼神迷恋,“好香。”他跳下床,在男人面前转了一圈,“哥,我穿起来好看吗?”

    严斯行将近一米九的个子,对于他正合适的衣服套在楚单身上仿佛成了裙子,刚好遮住两瓣柔软的白屁股蛋,大大咧咧的,像偷穿爸爸衣服的小孩,也像偷穿男友衣服的……

    楚单动作幅度稍大,热乎的奶液就从微肿的穴口漏了出来,顺着腿根往下淌。严斯行朝门走去,留下一句“洗好澡下楼吃面”。

    楚单喜笑颜开,冲着男人的背影喊道,“哥,不要放葱花!”

    他在厕所蹲了近十分钟,严斯行长了根驴屌,射得贼鸡巴深,冲洗完又有残余的精液流出来,比清兵线还麻烦,他没了耐心,索性下楼,在背对厨房的位置坐下。

    严斯行端面出来就看到楚单姿势不雅地蹲在椅子上,套着白T,下半身一丝不挂,从他的角度恰好能瞥见一袋睾丸在脚踝与大腿之间的狭缝中若隐若现。

    “坐好。”他严肃道。

    “我明明说了不要放葱花!”楚单仍透着哭腔的声音尖锐响起,“看在你放了一个荷包蛋的份上,原谅你了。”

    说着,又朝他碗里探了一眼,愤愤不平,“哥,你的蛋明显比我的好看!”

    楚单看到严斯行把自己碗里的蛋夹给他,正要感动,却发现对方把那枚不好看的蛋夹了起来。按常理不该两枚都让给他吗?小气鬼!他立即动筷拦截,“给我就是我的了。”

    他好似瞥见严斯行的嘴角微微上扬。

    好帅……楚单一不留神被美色勾引的功夫,碗里的两枚荷包蛋均被对方戳破了一个小口,黄澄澄的蛋液哗哗地流失了大半。

    “啊啊啊啊!”楚单抓狂地大叫,赶紧夹面补救,把浸了蛋液的面条暴风式吸入,烫得吐舌头纳凉。自然没发现男人嘴边的笑意加深。眼见荷包蛋彻底干瘪,楚单又马不停蹄地用面捞起残余的蛋液往嘴里送。

    “好烫!”

    严斯行把水杯递给他,楚单闷了一口,活过来了,向他道谢。楚单咧开嘴,大白门牙上不知何时粘了一枚葱花,他却浑然不知,故作风情地朝他笑。

    严斯行别过脸,忍俊不禁。

    楚单隐约嗅到葱花的味道,伸舌往门牙上一舔,瞬间黑下脸来。所以他才说不要放葱花!……这狗男人阴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