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斯行没接话,似乎好奇他能编出什么理由说服自己。

    “你总不能让牛牛背我吧?反正你是大老板,旷一天工也没什么的。”楚单小声念叨,见男人依旧没反应便朝着对方耳朵喊,“我不管,你废的腿你得负责!”

    他像个被宠坏的任性小孩,但严斯行却并不反感,甚至还觉得有些好笑。

    “你笑了!”楚单惊喜道,“这么说你答应了?”

    不给男人拒绝的机会,他低头堵住对方的嘴巴,方探入舌尖就被反客为主,比之更为宽热的舌头牢牢压住他,要将他拆骨入腹似的吮吃。口水无法吞咽自唇角流下,严斯行侧过脸含住他的下巴,随后再次封住他的唇。

    楚单呜呜呻吟着,他的嘴唇、舌头乃至牙齿都不再属于自己,生理泪水堆满眼眶,他抬手捶打对方,严斯行抓住他的手穿过指缝,舌头安抚似的刮弄他的上颚,待他情绪稳定下来继续深入接吻。

    楚单被吻到缺氧,软软地趴在男人肩头。

    “还闹吗?”楚单听见严斯行的问话摇了摇头,随后被对方像小鸡仔一样提起,他惊慌地挥动翅膀,“哥,你别走……”

    走了可不全白费了吗!

    “嗯。”严斯行将他放进被窝,伸手压下他头顶翘起的呆头,解释了句,“我去书房。”

    “那我陪你!”楚单拽住他的衣角。

    严斯行拍了拍楚单的手,“还早,继续睡吧。”

    楚单睡到十二点,又渴又饿,本想撒个娇让严斯行帮自己拿可乐,但听到他在书房开视频会议,贴心地没打扰他。他下了楼,看到在沙发上打游戏的叔侄,不由惊讶道,“你还没走?”

    严斯屿笑而不语。

    “楚单叔叔!”严仰眼睛一亮,拨开小腿奔向他。楚单蹲下身,猛吸了一口小孩。严仰任由他摆弄,好脾气地说,“楚单叔叔,你能跟我一起回家吗?”

    楚单咽下“我很贵”的话改为“我的时间很宝贵的”。

    严仰皱着小脸左思右想,神情认真道,“楚单叔叔,我有床、有故事,我还有很多很多牛奶糖!”

    “听着可真诱人呢。”楚单揉了揉他的卷毛,“但我不能跟你回家,我也有很多很多事情要做,牛牛也要回幼儿园上学了吧。”

    严仰有些难过,但很快振作起来,“楚单叔叔,那你有空要记得常来看我呀!”

    怎么有种探监的错觉?楚单失笑,“好呀,我会带着全家桶来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