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他走神,严斯行裹住龟头用表面覆满细微颗粒的舌面快速扫刮冠状沟,旋即重重一吮。“啊~”楚单发出一声惊叫,双腿控制不住地往里并拢,腿根软得厉害,像从冰柜取出的奶油蛋糕,无需搅动自然而然就会化掉。

    严斯行脑袋被两条充满肉感的奶油大腿抱住,他对这份极致的窒息感到过于陌生,伸手推开两边腿肉,却适得其反,楚单非但绞住大腿,两条小腿也跟着交叠起来紧紧缠住他肩后,嘴里的阴茎进得更深隐约抵住喉道,好在此刻处于疲软状态,异物感并未想象中强烈。他稍往后一退,继而前进,用喉咙不断挤压圆钝湿润的伞冠。楚单被他吃得毫无招架之力,手一松,层层叠叠的纯白婚袍落了下来罩住男人的脸。

    他穿着圣洁的日式婚纱,下腹却隆成一个球,如果有人从外面看过来,一定会以为他是临盆的产妇。楚单被自己的想法雷到,马上把衣服往旁边拨开。

    严斯行吐出半硬的阴茎,喘了声气,楚单被他略带粗重的喘息勾了魂,恨不得扑上去吻住他沾满自己气息的樱粉薄唇。不行不行,要矜持!

    然而他的小弟兄已经不矜持地从衣料中探出脑袋,热情地注视男人。

    “我赢了。”严斯行语气轻描淡写。

    “不算,这才八分硬呢。”楚单逞强。

    “你以为煎牛排吗。”

    “嗯……怎么不算呢?牛子也是牛,也想被哥哥奸呢。”楚单拇指抹过严斯行湿润的下唇,随后探入其中,撩拨每一颗牙齿。

    严斯行唇角微勾,脸颊陷下两枚浅浅的酒窝。

    他分明跪在地上,以小狗的姿态瞻仰自己,可他的眼神却是冰寒彻骨。

    楚单痴迷地看着他的脸,灵魂已不由自主地膜拜。

    下一刻,那张俊若神祗的脸埋进他的胯间缓慢吞吐起来。

    !!!

    楚单瞬间射爆。难怪有那么多干死总裁文学,强迫高高在上的总裁给自己口交简直爽炸了好吗!

    “叩叩。”

    多余的噪音伴随敲门声响起,“你们再不出来我可要收钟点费了。”

    十分钟后。

    严斯屿惊讶地打量他二哥,“这么快?”

    谁、谁快了!楚单欲盖弥彰地解释了句,“这什么破衣服,真够难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