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血肿胀的深红龟头表面盈了层水液滑腻腻地将两瓣雪白臀肉向外侧推开挤入闭合的竖缝,楚单来不及惊呼,严斯行已经长驱直入,腹部骤然拧紧,像被利剑割开了似的,疼,身体却因为肌肉记忆不受控制地含吮起来。

    “啪”一声,严斯行掌心落在盛开的牡丹上,以命令的口吻道,“放松。”

    楚单转过头,那双小狗眼委屈得几乎要落泪了,“你欺负我就算了,居然还打我,我要告诉我姐姐……”

    严斯行不轻不重地咬住他的耳垂,舌尖色情地勾勒微凉的耳钉,楚单感觉酥麻感如电击般密布头皮,男人紧挨着他的耳廓低语,“好啊,告诉她你是怎么用你的骚屁股咬我的屌。”

    草,他是怎么做到用全世界最好听的冷漠腔调说下流话的?楚单瞬间迷失在男人淬了春药般的声音里。

    严斯行抽出半根,两肉交合的部分早已布满淫水,从抽送中淅淅沥沥地漏下,被撑得极开的穴眼仍在拼命翕张。倒是比主人上进多了。

    严斯行手指揩了一段淫液,慢条斯理地涂在楚单痒得直哆嗦的臀瓣上,那朵牡丹得到滋润好似愈发盛放。

    “书读不进去,做爱也能分心?”他说,不等楚单回应,大手挥向牡丹屁股往前狠狠一撞,楚单被巨大的冲击力推到桌前,两枚乳头压在桌面上,凉得乳尖都缩了进去。

    “没…没分心。”楚单小声辩解。像是惩戒他撒谎,严斯行一边拍打他屁股一边朝里面飞快顶弄,埋得深不可测的龟头竟又挤开了些许,绵密湿软的皱襞被层层推开,像将自己最私密的心事解剖给对方,失去了所有庇护却舒服到难以启齿的地步。察觉到他的失控,严斯行继续朝深处顶撞,楚单受不住大叫,“太深了!肚子……肚子被顶到了!”

    声调一下变得尖锐,自救意识令楚单双手攀住桌面以蛙泳式蹬腿试图逃离男人狰狞的掌控,哪怕只有一公分也好。

    楚单纤瘦的体型被男人高大的背影完全笼罩住,从身后只能窥见两条细软白嫩的腿在空中无助挣扎。反观脱得一丝不挂的楚单,将他肏得嗷嗷叫的男人依旧衣冠得体,只解开裤头,连衣褶都不曾紊乱一分,此刻正站在原地,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向前爬。在给人一点希望后,毫不留情握住他的腿根将他拖了回去,粗长的鸡巴整根埋到穴底。

    “嗯——!”

    楚单爽到咬紧牙关,但最令他崩溃的是严斯行抬手按住他被鸡巴塞得鼓起的肚子,腹部传来剧烈的压迫感,那份压迫直面叩向盈满的膀胱。

    要…要尿出来了!楚单害怕得夹紧屁股,意识到这个行为完全应了男人说的那句话,他忽地感到几分羞臊,但稍一松开括约肌,排尿的欲望便倾倒而来,他又慌忙夹紧屁股,比在商场不慎大小便失禁的大爷还要不知所措。

    “哥,你先出去……”楚单声细如蚊,主要还是怕大点声尿就撒出来了,严斯行没听清,挨到他脸庞问他在说什么,楚单蜷起脚趾努力控制膀胱的龙头放大了点声量,可对方还是没听见。

    “我说,你先出去!”楚单憋得脖子都红了,严斯行还故意使坏,伸手揉向他的肚子,明知故问,“从哪出去?”

    楚单快哭了,咬着牙逞强,“快出去!不然……不然我跟你绝交!”

    绝交是什么体位?

    楚单被男人抱进一楼厕所,以小孩把尿的姿势举到马桶前,只是屁股里仍塞着男人滚烫粗壮的鸡巴。好变态,更想尿尿了。楚单恼羞成怒,“你怎么还不出去!”

    男人在他耳边轻轻“嘘”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