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鱼问道：“你有什么目的？”
寒落发现，老人鱼的口音，有点奇怪。
可能是人鱼和人类发音有点不同吧……
寒落没有过多纠结，回答道：“我只是想在这里住一段时间。”
“……”
老人鱼不再说话，算是默认。
八爪鱼游到老人鱼身边，小声问道：“师太，难道就让这个人类待在这里吗？”
“不然呢，你有什么办法赶他走吗？”
八爪鱼不说话了。
有人鱼问道：“师太，我们该怎么面对这个人类？”
“当他不存在。”
师太仿佛是一群人鱼的核心，一旦她发话了，一群人鱼再没异议。
师太瞥了寒落一眼，开始给一群人鱼科普人类和人鱼的进化史。
“很久很久以前，人类和人鱼都是猿猴。”
“后来，有一部分猿猴被迫进入海里生存，在海中，腿没了作用，于是进化出了鱼尾。”
“……”
寒落听了两句，撇撇嘴，开始逗弄一只浴缸中的小人鱼。
他身上的肌肤溃烂了大片，精神状态也不太好，应该活不了太久了。
寒落问道：“你怎么搞成这样的？”
小人鱼有些胆怯，但也不敢不回答，“师太说，是人类在海水中放入声呐，让我变成这样的。”
寒落发现，老人鱼的口音，有点奇怪。
可能是人鱼和人类发音有点不同吧……
寒落没有过多纠结，回答道：“我只是想在这里住一段时间。”
“……”
老人鱼不再说话，算是默认。
八爪鱼游到老人鱼身边，小声问道：“师太，难道就让这个人类待在这里吗？”
“不然呢，你有什么办法赶他走吗？”
八爪鱼不说话了。
有人鱼问道：“师太，我们该怎么面对这个人类？”
“当他不存在。”
师太仿佛是一群人鱼的核心，一旦她发话了，一群人鱼再没异议。
师太瞥了寒落一眼，开始给一群人鱼科普人类和人鱼的进化史。
“很久很久以前，人类和人鱼都是猿猴。”
“后来，有一部分猿猴被迫进入海里生存，在海中，腿没了作用，于是进化出了鱼尾。”
“……”
寒落听了两句，撇撇嘴，开始逗弄一只浴缸中的小人鱼。
他身上的肌肤溃烂了大片，精神状态也不太好，应该活不了太久了。
寒落问道：“你怎么搞成这样的？”
小人鱼有些胆怯，但也不敢不回答，“师太说，是人类在海水中放入声呐，让我变成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