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第三十下,也不知杨疏是怎样做到的,藤条尖细的一端越过了穴口的阻碍,直直劈进了柔嫩的肠壁,又恰恰好抵在了男性最能获得生理快感的那个地方。

    叶沫燃眼前白光一闪,下一秒,半透明的精液射了出来,与米白色的真皮沙发融为一体。

    叶沫燃虚弱地维持不住跪姿,在双手被绑住的情况下,身子一歪向一侧倒去。

    倒下去的一瞬,难以置信冲刷过他的神经,他竟然真的被杨疏用一根藤条就抽射了出来。

    杨疏耐心地等他缓过一口气,至少可以听得进去别人说话了,才甩着晃晃悠悠的藤条说道:“燃燃,姿势坏了。”

    叶沫燃:“!”

    杨疏的规矩,挨打的时候,姿势坏了,要重来。

    可能做法官的都有职业病,喜欢把自己套在条条框框的格子里,杨疏在这方面固执地可怕。

    他不会用过于激烈的手段实现他的目的,但无论是迂回还是拖延,最终败下阵来的一定是叶沫燃。

    叶沫燃以前从没有在同一个人身上吃过这么多次亏,他甚至觉得,杨疏如果肯转行当律师的话一定比做法官更有前途。

    那些个手段,缠也能把人活活缠死。

    高潮的快感渐渐消退,一直被刻意忽略的痛感铺天盖地,而那痛中还带着蛰人的痒。

    “杨疏……”叶沫燃难耐极了,这两个字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听的人可以轻而易举地从他末尾的颤音中感受到他的痛苦。

    杨疏无动于衷。

    他一个做主动的,手下人的痛苦万分正是他乐趣的来源。

    且看那红润可爱的小花蕊此刻微微鼓起,肿的很均匀。

    肿归肿,但跟叶沫燃一直担心的“打破”还有着好一段“天方夜谭”的距离。

    叶沫燃的反应之所以这么剧烈,不排除心理因素,也不排除……是装的。

    毕竟叶律他现在可还面临着三十记藤条全部重来的“凄惨”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