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疏,你不过就是仗着我对你有那么点意思,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地欺负我。”

    “我欺负你?”杨疏反问,神情古怪,若有所思地反复咀嚼着这几个字。

    他今晚一定是喝了酒,叶沫燃能从他喷吐的呼吸间嗅到了淡淡的酒香。

    只是这味道令素来不饮酒的叶沫燃颇为不喜。

    一瞬间,头晕恶心,各种生理反应齐来,令他更加想挣开杨疏的控制。

    然而,为了惩罚他似的,杨疏分明记得他不喜欢酒味,却一连在他颈侧轻咬了好几口。

    叶沫燃挣扎的实在是太厉害,杨疏便一顿疾风骤雨似的巴掌抽下来。

    “现在能听话了吗?”杨疏冷声喝问道。

    叶沫燃咬着嘴唇,灯光下眼角似有泪光闪烁,看上去可怜兮兮的,他刚刚发泄过,无论是精神还是心理都处于一种极度脆弱的状态:“我听话,你能不能别打了,好丢人的……”

    “你也知道丢人,刚刚是谁非得在走廊里跟我闹?嗯?”

    叶沫燃:“……”

    如果没记错的话,他应该已经是一个二十五岁的成年人,为什么杨疏总是要用教训幼稚园小孩的方式教训他。

    “能乖乖到3045去等我了吗?”

    杨疏没有注意到叶沫燃不合时宜的自尊心,压着叶沫燃的手又加了几分力道,一锤定音道:“自己去前台拿门卡,嗯?”

    “……嗯。”

    叶沫燃低低应了一声,他骨子里带着叛逆,有些时候浑蛋的紧,只有暴力镇压才能让他乖乖听话。

    杨疏得了人肯定的答复,终于松开了手,抬腿向走廊尽头的大包厢走去。

    房门开合,传出散乱的觥筹交错声——

    “杨庭,恭喜啊恭喜,再喝一杯,再喝一杯……”

    “今晚咱们不醉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