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些东西是她的,还是她背后之人的。’

    想到此处,兴伯不得不警惕起来。

    倒不是他担心柴水青用心险恶,而是怕那背后之人是利用她来获取什么信息。

    兴伯此时此刻也希望是自己多想了,毕竟,小姑娘眼里清澈,看不到一丝别的东西。

    但是为了主子好,兴伯不得不着人去查。

    因为,他实在没想到,这样穷乡僻壤的地方还有人能有如此高超的手艺。

    兴伯不动神色的将东西收下了,倒也没有客气推辞,也没有要给银子。

    走出小院,柴水青松了一口气。

    她就是怕兴伯会客套,不然这人情还欠着呢!

    想到这地方居然没有花生和葵瓜子,就连她做出来的小玩意也都没人卖过。柴水青心思活跃,决定下次过节的时候多弄一些拿出来卖。

    柴家分家的时候可是没有田地的,柴水青刚想着要不要给些种子,让柴守孝夫妇二人试试种植花生和瓜子,随后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算了,摆摊儿的事还没有落地呢!走一步是一步吧!

    那头,事情一了,柴水青心满意足的回去了。

    这边,兴伯看着院子里的胡瓜,摆手让阿旺拿去给厨娘今天做一道小菜出来。

    对于这些吃的,兴伯没有多大兴趣。

    再扫了一眼不多的花生和瓜子,兴伯回想柴水青所说的几种做法,再综合主子们的口味,决定还是做盐水花生保险一些。

    至于那需要炒制的瓜子,被他自动忽略了。

    晚饭时候,当二进院房里摆上菜品后,屋里的人便起身走了过来。

    “这是今日的菜?怎的这般素?”

    桌前,一年纪不过十五六岁的少年,身着雪色锦袍,墨发以白玉发冠馆起,腰间一圆环羊脂玉压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