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天热不能放,她还想买些点心给家里人都尝尝才好呢!

    柴水青正在写东西,写一会儿停一会儿,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李秀凤见状,伸长脖子去瞧,可惜她识字不多,目光对上纸上的字有些发晕。

    这完全是她不认识它们,它们也不认识她。

    “大妮,你在写什么呀?”

    早在之前学做白糕的时候,李秀凤就知道柴水青会写字了,毕竟人家弟弟在学堂学习,保不齐是柴承恩教的呢!

    她除了羡慕,倒没有其他的想法。

    主要是比之学习和写字,她宁愿去织布。

    柴水青正在想事,听她突然这么一问,便回过神来,目光盯着李秀凤的脸。

    但这次她没有直说,反而卖了个关子:“这个一会儿你就知道啦!”

    李秀凤一听,就知道她不会说,顿时觉得无趣:“大妮,你现在可真能忍,每次都让我猜。”

    碰上柴水青这样嘴严的人,李秀凤觉得心累!

    柴水青笑了笑,并不解释也不为所动。

    李秀凤无所事事,便回房取了自己的针线篓子过来,挨着柴水青低头做女红。

    两人各忙各的,一直到赵氏喊李秀凤帮忙烧火,方才发觉时间过去那么久。

    “唔,大妮,你慢慢写啊!我去帮我娘。”

    李秀凤说完,收拾了针线篓子就风风火火的跑出去了。

    柴水青在纸上修修改改又或添或减的倒腾半天,终于写出了自己认为还算完整的契约书。

    一直等到晚饭后,柴水青方才将压在心头几天的打算说了出来。

    “马爷爷可有想过做香线香丸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