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谣动了动唇,强调:“………………明天比赛啊,你自己说什么很重要不喜欢把命运交给别的队手里……”

    陆思诚瞥了她一眼:“今晚我什么也不干。”

    童谣想了下,又“哦”了声,坐回去抱着膝盖翻自己的小本子,只剩下持续一脸懵逼的小胖眨眨眼:“今晚什么也不干是什么意思?那你们平常都干了些什么?”

    老猫懒洋洋地瞥他一眼:“大人之间羞羞的事吧。”

    小胖:“……”

    诡异的沉默持续了五秒。

    以陆思诚突然的嗤笑打破沉默,童谣“唰”地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来,愤怒地用手中的本子拍了下男人的脑袋,红着脸噔噔噔冲上楼“哐”地摔上门——基地陷入片刻死寂,众人注视禽兽那种目光注视下,男人淡定从容端起童谣喝了一半的牛奶一口气喝光,然后也跟着站起来,走到厨房,洗杯子,放回杯架,转身,对着一基地单身狗扬扬手中的文件夹:“我睡觉去了,你们都早点睡。”

    说罢扬长而去。

    上楼。

    敲响童谣房间:“开门。”

    一分钟后,房门憋屈地被人从里面打开一条缝,陆思诚一个侧身消失在门缝后。

    咔嚓一声,门关上了。

    基地众人:“……………………”

    就这样。

    中国电信战队队长口中那个“貌似比决赛更至关重要”的半决赛开赛前夜,中国电信战队基地上下充满了和谐欢快的气氛。

    ……

    陆思诚这个人,套路很多,心眼更多,唯一的优点大概就是说话算话——当天晚上说什么也不干就真的什么也没干,晚上爬上童谣的床,跟她闲聊了一会儿,就抱着她睡了。

    童谣好久没有这种“浅浅入眠”的安逸,她觉得自从某人开荤之后,她每天晚上都不是睡过去的而是晕过去的。

    所以难得一夜好眠,第二天总觉得格外神清气爽。

    ……除了在换队服的时候在脖子上耳下不明显处发现了可疑红痕,估计是某人趁着她睡着时候弄得——而在童谣淡定想用遮瑕膏把它遮住时,还被某人一把拉住了手:“蚊子包,你遮它干嘛?”